灯光明亮,他看她不复刚才热辣凶狠的模样,她捂着肚子微微蜷缩身体,表情有点痛苦。
周炼轻叹口气,利落穿好裤子,
把人打横抱起,回了卧室。
接着他又打了盆热水给她擦拭身体,擦拭过程中发觉她受伤了,
他皱眉责备:“刚刚作什么呢?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要你这样了?”
自从南墅回来后,周炼没在对她动过一点粗,完全是捧在手心里娇养,小人儿流产过后身体本就有些亏损,现在才养过来五六分,他舍不得弄伤一点。
眼下看她又在糟践自己,他又心疼又恼怒。
他拿了药膏给她擦拭,擦好后给她换衣服,自己又去浴室冲凉。
热水流淌过他性感结实的肌肉线条,淌过他脖颈和后背的伤口,传来丝丝绵绵的痛,他不禁勾嘴浅笑,还在回味刚才与她的缠绵。
发狂的小野猫一样,给他不一样的刺激,不过于他而言,这样一次的经历就够。
现在能让他最有成就感的事,还是得把她养好,养得红润水嫩,最好再稍胖一些。等许汉卿抓到了,他没什么可担心的,就给她个清闲的小班上,她心情好了,也就不会这样执拗了。
周炼冲凉过后披上黑色睡袍回到卧室,俯身看小人儿侧身躺着,神色冷淡倔强,他两指掐住她的细嫩的脸蛋,闷声一笑道:“小样吧!”
周炼抬腿上床,将人揽在怀里,伸手给她按腰。
顾纯抓着他的手拦住他,“不疼,不用按。”
周炼松手,长臂圈住她,阔挺的鼻梁贴在她的黑发上,“那睡吧。”
“别抱我,你抱我我睡不着。”她的语气略有嫌弃,身体微微挣扎。
闻言,周炼把人圈得更紧了,他一字一句威胁道:“周太太,作也要有个限度,这段时间我也算包容到头了。”
顾纯不听,扭动身躯逃离他的怀抱。
“再作明天拿条链子把你绑在床上!”周炼厉声道。
“周炼,我是人!”她带着哭腔大声道。
“最开始与你谈婚论嫁时我还同意你婚后拍戏呢,变成如今这局面你心里清楚为什么!我说过,别再惹我,多惹我一分,我就想多禁锢你一分!”
顾纯的哭声渐渐小了,直到听不见,她妥帖地枕在他胳膊上。
他轻吻她的蓬松的发顶,“都做我老婆了,别任性了,乖一点,我不忙了就带你出去玩,身体养好了咱们办婚礼。”
‘乖’这个字每每从他口中说出似锁链、似大石,锁着她压着她喘不过气。
他的手臂粗壮结实,臂弯温暖,牢牢圈住她,坦白说,她的躯体好像早就适应这样的拥抱。
可是就算在舒适,这里也是牢笼,没人喜欢坐牢。
一个邪恶的念头忽然在脑中迸发,她一边克制自己不要想,一边好像任其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