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声含这样愤愤不平,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试探地问:“这个云谦是……现在s
市那个云家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想起来之前去云家参加宴会时,林泽冉介绍那对云家夫妇时的表情。
真爱?
沈声含嫌弃地皱眉,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所以……霍家最后破产了?”
“嗯”
他叹了口气,本想说两句安慰的话,想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而且看起来霍雲并不需要怜悯这样的情绪。
所以,霍女士是因为言溪父亲的原因才对言溪这么严格?
沈声含拍了拍霍雲的肩膀,对方抱紧了一点,下巴靠在他的颈边,热烘烘的气息泼洒,发丝在颈边徜徉,就像是……在展示脆弱。
在祈求垂怜。
沈声含缩了缩脖子,没有推开人家,学着霍雲之前的样子,哄小孩一样轻轻地拍他的背部。
所以晚上霍雲抱着他一起睡觉的时候,沈声含一心软就答应了。
他被抱在怀里亲一亲又舔一舔,咬着嘴唇试图催眠自己,却依旧会在逐渐有些过分的动作中忍不住轻哼出声。
湿热的水痕从脚腕蔓延到腿根,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怪异感。
到了最后,他哭兮兮地攥着床单想要爬下床,又被人轻而易举地圈住脚腕抱回来。
一番忍辱负责,到头来眼眶也红了,嘴唇也肿了,好像全身上下都被舔了个遍。
没有关系,沈声含咬着睡衣衣角这样安慰自己:他是在迷惑敌人,他在韬光养晦,他在为逃跑做准备。
衣角濡湿,他含着泪,连关节都染上薄薄的粉,最后的最后,难耐地挺了挺腰。
眼里一片白色的星星。
那人吞咽了下,又黏糊地想亲上来,终于被他愤愤地一脚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