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很惊讶。
这还是第一次,她之前从未主动和我讨论过小提琴,或者音乐相关的事情。她总是埋着头,自己一个人练着。
我有时候会在旁边陪她,甚至一开始还会忍不住纠正她。
后来我才察觉到,她似乎并不喜欢我的行为。某一次,她一直反复了很多遍,却还是拉不顺。
我一眼就看出来是指法的问题,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轻声提醒她,或许换一个把位会好很多。
她跟没有听到似的,继续重复,做着无用功。
这样是没有效率的。
我有些为她感到着急,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但是这一次,她完全失去了听下去的耐心;只是一言不发地收起琴。
砰地一声,摔门离去。
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不知所措。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明明就是有问题,明明我的方法可以让她更快掌握。
她为什么要反应这么大。
我不懂。
可我还喜欢她,所以,还是我先低了头。
我找到一个时间,向她道了歉,讨好的底色让我软下语气来说对不起。
她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关系。
又重新戴上耳机,埋头拿起笔。
好吧。
我悻悻的收回想要抱住她的手。
我琢磨不出来,她的这句没关系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在想什么?她也从来不会坦诚地告诉我。
我看着她的背影,宽松的家居服,和微微驼着的,瘦削的脊背。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我们之间只剩下笔尖的轻微摩擦声。
我攥紧了双手。无声之间,双眼逐渐变得模糊。
——许念初…我是做了什么吗。
你可以告诉我吗?我都可以改。
可是为什么?我不理解。
我一直都没有开口,不敢挑破这层单薄的窗户纸。我害怕,这样会不会让她更反感,会不会让她退的更远。
至少现在,她还愿意接近我,还会在某些夜晚,她还愿意触碰我的身体。
我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仰着头呻吟。
那是又一次发情期,洗完澡后,她没有回到自己的上铺,而是坐在我的床边,安静地抱着手。
不用她说什么,双胞胎的默契让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主动攀上她的肩头,身上碍事的睡衣被她尽数脱下,早已湿软的穴道正餍足地吞吃着她的肉棒。
她一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用力揉搓着我的乳肉,力道大的让我有点吃痛地叫出了声。
但不可否定的是,我其实很享受她时不时的粗暴对待。
小穴被愈发涨大的腺体狠狠填满,愈来愈快的攻势让我不禁抓住她的衣领,手指陷入她凌乱的长发。
她也顺势叼住我的乳头,毫不怜惜地吮吸起来。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