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静微笑称是。
边鶴安辨不出情绪地朝他们微颔首致意,移步离开,其他着正装的人紧跟其后。
徐承熹真佩服边鶴安情绪如此稳定,还是说他不知道徐敏静的情人?
徐敏静和殷贤斌同样面不改色,进了電梯厢,不受分毫影响,继续聊自己的。
通过他们短促的对话,徐承熹了解到殷贤斌的父亲是牧師,管理着一家在美国的韩国教堂。
到了停车库,徐承熹和徐敏静、殷贤斌道别,坐上自己的车回家。
边鶴晟在她家,跟Dori在后花园玩,拿飞盘逗它,并吐槽它越大越丑,作为宠物,观赏性大打折扣。
徐承熹叫他滚,“这里不歡迎有外貌、物种歧视的人。”
边鶴晟忍俊不禁。随即正色道,“对不起,之前因为河在禹的死,误会了你。”
听出他的深意,徐承熹笑道:“如果来这只是为了说对不起,那没必要。”
“那你要我做什么?”
徐承熹捉弄道:“把Dori拉的臭臭拿去倒掉,幫它整理屋子,然后跟它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外貌歧视它。”
边鹤晟扶额,看一眼目光如炬盯着他的Dori,片刻之后耸肩说OK。
边鹤晟没有處理Dori的排泄物,开什么玩笑,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洗过,怎么可能幫条狗處理屎,恶心的要死,他又不是年幼无知的时候。
他叫陈妈去处理,狗屋也是陈妈帮忙一起整理的。
徐承熹问他,“怎么会突然跟我道歉。”
“有人跟我说,你都能以身犯险去帮陌生人,即使你是杀害辛俊浩、河在禹他们的凶手,布下大局,但不会让数百名无辜的人跟着陪葬,我想了下,的确。”边鹤晟看着她,“你一直都是善良的孩子,是我不理智冷静。”
徐承熹好奇:“谁跟你说的?”
“我哥。”
徐承熹一顿,问出之前揣测过的事,“李失败那件事,是不是也是你哥说的。”
边鹤晟意外一笑,“你猜出来了。”
徐承熹下巴收紧,“他怎么……说的?”
“就说你从后门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李失败的人追你,他正好看到了你上了你那位贴身保镖的车。”
看样子边鹤安不是大嘴巴,更不想让别人知道二人之间的尴尬,徐承熹松口气之余感谢他对自己人品的判断,决定‘投桃报李’,“你们知不知道徐敏静她……”
她有点尴尬,有点想说,但又不想多嘴别人的私事。
算了,不说了。说不定他们彼此知道,因为是联姻,各玩各的,无需她一个外人掺和。
她说出来反倒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徒增尴尬。
“徐敏静怎么?”边鹤晟歪头看她,“你是想说她有情人的事?”
“你、你们知道?”
边鹤晟说目前就他和他哥知道,“这个女人不知道殷贤斌在玩杀猪盘呢。”
徐承熹吃了一惊。
边鹤晟说殷贤斌的履历半真半假,搞得那个物流企業是外包公司,创業创了八百回都没正常流水营业额。“她脑子不好使就算了,但是没想到她眼光还这么差。”
徐承熹思及殷贤斌不起眼但又莫名平易近人让人心生好感的外形,忽然灵光一闪,殷贤斌的父亲是牧師,管理着一家教堂,必然能说会道得跟传销大师一样,殷贤斌耳濡目染,言行举止
有让人轻易信服的本领,以致于徐敏静听信了他的花言巧语?但是财阀千金真有这么恋爱脑?愚蠢?
或許真的爱上了没了理智吧。
“那你们要不要告诉她,那个男人是……”
“为什么要告诉她?”边鹤晟哂笑,“关我们什么事?等着看热闹就行了。”
我们?谁们?你跟你哥边鹤晟?怎么不关你们的事?还是说你哥根本不介意?徐承熹一时觉得这话有点怪,但到底是别人的家事,就没再在这个话題深究。
陈妈今天做了香辣烤鱼,即将用餐,边鹤晟接到了边鹤贤的電话,问他在哪儿,“刚刚去看二叔他们,没看见你在。”
他如实告知,片刻之后跟徐承熹说,如果他哥过来,她会不会介意,他开车等会儿会路过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