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懦弱地抱住她,哑声求她。
「薛知恩,我还想继续……」
浴缸水花溅起,淹没了薛知恩的臭骂。
「齐宿,你就是狗!」
齐宿吻吞着她的泪,一遍一遍为自己的疯狂道歉。
「我这样还怎么去公司啊,齐宿你就是狗,臭狗,笨狗,蠢狗!这辈子你别想当人了!」
第二天齐宿彻底清醒,他看着窝在床上恨不得把他狗祖宗骂穿的薛知恩,目光触及她满身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一抖,他也痛骂自己不是人,是畜生。
「……疼吗?」
齐宿不敢碰她后颈的牙印,颤声问。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他要哭了似的。
薛知恩看向他,有些无语,她伸手把发拢起,让那些痕迹露出更多,撩起慵懒又傲慢的眉眼斜睨他。
「这不就是真实的你吗?装什么装,还怪上酒精了。」
齐宿不语,眸光发沉。
下一秒,他的胸膛被人踩上了,薛知恩很不满地凝着他:「你什么变态样我没见过,现在跟我装什么纯?」
齐宿抿唇:「我……」
「行了,」薛知恩反而抱住他,「帮我穿衣服洗漱,我要去趟公司。」
他低声道:「好。」
看他情绪不佳,薛知恩感觉世上没有自己脾气这么好的人了,被他按着不放了一晚,早起来还要顾及这条臭狗的心情。
她『啧』一声。
他什么东西啊!
天果然变了,居然还要她哄?!
「齐宿,」薛知恩心里不爽,嘴上却别别扭扭地哄着他,「我……不是不给你弄,就是——」她让他看自己身上满满登登的吻痕和齿印,「你要节制一点了。」
「我觉得我们要定时定量,」她说,「不能太过度。」
「你觉得呢?」
「……」
正给她穿衬衫的齐宿手顿住,半天没有反应。
薛知恩以为他不愿意,咬了下唇肉,闭闭眼,认命似的缠上他的腰,亲亲他的下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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