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中的热情让薛知恩很无语,这一巴掌下去估计就不是清醒而是办公室play,她长叹一声,就近埋进男人温暖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她捏着他的胸肌,没脸没皮地笑出声。
「齐宿,好大啊。」
齐宿:「……」
色猫!
薛知恩说他想录就录不用问她,齐宿却不觉得:「关乎你的隐私,我要得到你同意。」
薛知恩似有若无地将视线从他到他头顶的隐藏式监控,微笑。
「没关系,你随便拍。」
反正我也随便拍了。
「知恩……」齐宿好感动,眼泪汪汪的,「你对我真好~」
「我一直对你挺好的。」薛知恩很赞同。
「是啊,」齐宿笑,「你一直对我很好。」
他说得薛知恩反而不好意思了,转回愣在他脸上的目光。
「走,走吧。」
欢天喜地地跟她到门口,齐宿才想起追在身后呜呜咽咽的真金毛。
「不带着它吗?」
薛知恩头都没回:「它就住这儿。」
「我以为你会带它回家。」齐宿随口一说。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
像被主人偏爱的狗。
奈何齐宿还是保守——
薛知恩站住脚步,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冷声道:「我只会带你这条狗回家。」
他是主人唯一的狗。
薛知恩不喜欢别人进她的私人空间,却把他拉了进来。
齐宿不知道是以怎样的心情上车,只知道一路上都有人留意他,好像他背后真有狗尾巴在狂摆。
「薛知恩,从上个月月末,到今天,我感觉每天都是纪念日。」
他系完她的安全带兴致勃勃地说。
薛知恩笑他:「纪念日狂魔。」
「不准确。」齐宿一板一眼地说,「是有关薛知恩的纪念日狂魔?」
薛知恩不笑了,神情变得认真。
「要接吻吗?」
「不不不,我在开车……」
齐宿好说歹说,劝住了要拉着他亲的薛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