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树森沉声道。
“改!”唐晏廷点了点头,放下杯子。
“那就改。”许元胜沉声道,原本这个事他是打算在老师和唐相走后,有他主持,如此不管成功与否,骂名也是他背。
但老师和唐相明显不想留自己,单独扛这一切。
打算再扶自己一把,再对自己的想法,进行保驾护航。
“元胜,还不拿出来?”万树森招了招手。“老师,这……。”许元胜尴尬一笑。
“你办事,我岂会不知晓,即然来谈了,肯定有了落地。”
“拿来,我们看一看。”
万树森呵呵一笑。
唐晏廷也是一笑。
“那就请老师和唐相扶正。”许元胜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起身亲自送到两人面前。
看似是一个册子,却是承载着大胜的天下和历经数千年皇朝制度的终结之物。
说是堪比受命于天那尊玉玺。
也完全不为过。
万树森也是半起身,接过那个册子。
唐晏廷拿起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也凑了过去。
万树森打开那个册子,一字一字的往下读。唐晏廷也保持倾斜身子的姿势,一句句的看过去。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
连续看了好几遍之后,两人神色从之前的惊讶,到审视,再到凝重和极其郑重,不断变换着坐姿。
到最后合拢册子,万树森深吸一口气。
他递给唐晏廷,后者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
许元胜也坐直了身子。
“元胜,你从军屈才了。”万树森沉声道。
“不错,为将为帅,不过是开疆拓土。”
“但涉及一泱泱大国的改革,那是造福于千秋万代,是富民,强军,强国的大事。”
“可比开疆拓土还要重要。”
“就这册子,说是价值连城都是往小了说。”
“放到过去……。”
唐晏廷满脸严肃。
“放到过去,那是杀头,抄家的大罪。”许元胜自嘲一笑,他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那是皇权绝不允许的。
“这倒是。”
“这东西是皇家的掘墓之物。”
“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最大的威胁。”
“不过放到现在,那就是开创万世的好东西。”
“不过,元胜我想真正的问你一句。”
万树森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突然加重了一些。
“老师,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