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闻言,一脸无奈的看向姜久初:「久初,我不是不顾忌你的想法,而是你早占据了我整颗心,人靠心而活,以前是没机会,如今有机会,我想我。。。。。控制不了。」
姜久初听完,朝着向时修道:「我刚刚的话还未说完,若摄政王只念着自己的情,顾不了我的想法,那。。。。。。便等你登上高位吧。」
「在此之前便不要再来寻我了,毕竟,我前脚刚与七皇子和离,后脚就与五皇子不清不楚,这话听在旁人耳里,怕是要将我议论的不堪入耳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局未定,你便有失败的可能,所以,若殿下心里真有我,那便替我想想,别早早将我至于风口浪尖。」
姜久初的这番话,让时修感知了多重意思。
他捏着茶盏的手,指尖泛白,她的话,明摆着是告诉他,他登帝位,她便没有办法,她不是心甘情愿与他在一起的。
还是说,她认为时衍能赢了他?
难道她被和离了,都还忘不了时衍吗?还对他抱有希望吗?
看来,他想要的心,想要先培养情意的想法,一时半会是行不通了。
「好,我答应你,今日之后我不来找你,再见便是你进宫之日。」
「谢摄政王体谅。」姜久初毫不意外他能答应,至于日后是成是败,届时,再做筹谋吧。
毕竟,她是真的不想在嫁人,更不想再度入宫嫁给皇家之人。
。。。。。。。。。。
夜黑无月,万寂无声。
皇上寝殿门前,季淮州瞟了眼屋内,随即朝着走来巡逻之人吩咐:「去东面巡巡吧,别每日固定一个时间一个地方。」
「是。」一列巡逻之人应声,便朝着东面而去。
屋内一身黑衣的时衍,将越安帝裹上一件黑色斗篷后,便朝着南侧飞去。
一切悄无声息,谁也不知龙榻上的越安帝换了人。
揽机阁的厢房内,老者给床上的越安帝探完脉,朝着站在一旁的时衍道:
「小子,少则半月,多则三月,老夫定能让皇上恢复正常。」
时衍看了眼床上的越安帝,点了点头:「好,那便麻烦姬叔了。」
时衍说完,便朝外走去,身旁跟着的木风,想了想还是问道:
「主子,以咱们现在的情况,再过半月的话,一切便可就绪,届时可直接攻入皇宫,以武遏制皇后一党,何须冒险带皇上回来。」
时衍嘴角冷声道:「皇后一党扎根朝堂多年,不可小觑,本殿下要的是万无一失,不容有一丝不确定。」
木风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心道,以前主子虽也运筹帷幄,却没这般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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