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主使果然是盯上坏女人了啊。
语落,屋内一时没有声音,张琬随即下颌被捏住塞进药丸,幕后主使自顾离开屋。
“咳咳!”张琬想要吐出东西,却已经来不及,满心惶恐不安。
“王女为什么不答应主人的提议?”青灰面具的单雪迈步走近,掌心端着茶水,递近问。
张琬并没有喝,圆眸直直盯着她有些冷淡的模样,认真应:“我若是答应就要做害人的坏事,对吧?”
语落,单雪收回递茶水的动作,摇头不理解的道:“这是好事才对,主人替王女解傀儡蛊,王女替主人对付太阴圣女,很公平。”
闻声,张琬竟然无言以对,心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还不叫强迫,她们怕是理解能力有问题吧?!
假如不是怕有生命危险,张琬真的很想对她们质询理论。
片刻,单雪掌心露出一块白色山石,神态自若的出声:“我先前对王女实在是太过大意了。”
张琬错愕的看着自己的作案工具,心生惊恐的问:“你怎么知道?”
“本来一直都没发现,只不过那夜王女发热需要送医照顾,所以我才看到此物,真是有些意外。”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人?”
张琬这下真是毫无办法,苦着脸,心情沮丧的很。
单雪却没有半点动容,指腹转动山石,无声凝视王女楚楚动人的模样,心间微软,话语却并未显露波澜,自顾出声:“王女那夜发热昏迷不醒时,又唤那个人的名字,很多遍。”
这话语说的没头没尾,让张琬很是困惑,视线望着对方,疑惑的出声:“谁?”
“阿贞姐姐,这个人是王女的心上人么?”单雪问的很是随意,仿佛就是随便的闲聊罢了。
“啊?!”张琬惊得瞳孔放大,脸颊通红,支支吾吾没有说出半个字。
单雪视线落在不擅撒谎的王女面容,仍旧神态寻常的样子,却将指间山石飞出窗外,精准击打中一只羽毛颜色青绿浓艳的翠鸟,它此时正奄奄一息的流露殷红鲜血,触目惊心!
“既然王女心里有别人,为什么还要顾虑太阴圣女安危,何不直接听主人吩咐行事?”
“因为我不想做害人的事,而且你现在抓我是因为要对付太阴圣女,根本不是报恩,简直毫无信用。”
张琬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因为坏女人而倒霉,现在想想该不会是自己替坏女人中招吧。
毕竟那夜原本张琬是不用乘坐坏女人安排的车马。
闻声,单雪摇头应:“我救王女报恩跟要挟王女是两回事,而且现在另外好些人手都在抓捕王女,所以囚jin并非坏事。”
这话说的张琬很是怀疑,目光直直看着对方,出声:“可既然当初我救你,你就该送我离开才对,怎么能抓我?”
“可王女曾说不用报答,莫非忘记了么?”单雪很是坦荡的应道。
“你……!”张琬一口气险些没缓过来,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停了话。
不多时,单雪探手关上窗,以免被发觉踪迹,话语声有些远的响起,自顾自道:“王女倒也不必担心性命不保,王女对主人有恩,而且亦有其它作用,所以现下可以衣食无忧。”
张琬却听的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有些生气的出声:“我本就衣食无忧,再来你说救我也是空口无凭,谁知道是不是你和幕后主使在装神弄鬼。”
自己平日里很少跟人结仇,谁会想用什么情蛊害自己,所以张琬不相信她和幕后主使的任何话语。
语落,寂静无声处,单雪动作一顿,身形停在灰暗处,目光迎上王女不悦质疑的目光,全然不复往日坦诚热切,心间微微不适,偏过头,淡淡应道:“王女说的是,不过很快王女将一无所有,想来那时自会来求主人。”
张琬听的更是觉得毛骨悚然,视线慌张的看向对方,出声:“你什么意思?”
“我在那家老屋里特意留下一具尸体,那人年岁身段都跟王女极其相似,而且一身衣物配饰齐全,想来任凭谁都挑不出半分破绽。”
“你、你想要让大家以为我死了?”
单雪颔首走近,神态平静温和,没有半点愧疚的应:“遗忘远比死亡更可怕,而王女只能做出跟我一样的抉择。”
语毕,单雪探手停在王女的侧脸,挽起水雾沾湿的发丝,动作轻柔。
张琬却觉得可怕,偏头避开动作,满是不悦的看向对方阴森眉眼,出声:“不会的,她一定会认出我。”
单雪并不气恼,自顾收回手,眉目显露疑惑的问:“她是指太阴圣女,还是指王女的母亲,又或者是那位心上人阿贞姐姐?”
这话一出,张琬谨慎的没有应声,并不想暴露自己跟坏女人的关系。
“不管是谁,恐怕先找到尸首的太阴圣女,现下正忙着治伤吧。”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