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骑兵舍命的撞击下,和纸糊的防线没有什么区别。
现场极其惨烈,和后世的连环相撞现场有的一拼。
“给爷死!”
贺世贤怒吼着,手中的三眼铳挥起,一棒打在一个建奴士卒的头上。
管你是什么棉甲兵还是什么白甲兵。
管你穿了几层甲胄,几层铁皮。
一狼牙棒砸在脑袋上,不死也残废。
五百打一千二,一个照面,就将建奴的阵型捅了个对穿。
而后,骑兵掉头。
“呜呜呜~”
听着骑兵再次冲锋前的号角声,卫齐只感觉到自己的心拔凉拔凉。
“完了。”
“杀!”
而与此同时,奉集堡西南面,一场围歼战正在进行。
杜度终究是没能和黄台极汇合。
两千镶白旗兵丁,并三百棉甲兵,两千包衣,在从奉集堡出来的八千明军的围攻下,阵型岌岌可危。
德哥看着满脸写着死色的杜度,大声的喊道。
“贝勒,我带您冲出去。”
“冲不出去了。”
闻言,努尔哈赤长孙,今年只有二十四岁的杜度只是默然的摇了摇头。
“特娘的,跑,再跑啊,怎么让老子跑到你前头去了。”
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建奴,冉天龙不知从哪儿弄来块破布,擦拭着头上的汗水。
“硬拼什么,拿虎蹲炮来,给老子轰!”
此时,冉天龙身侧的张良策可没时间陪着骂娘,而是冲着麾下士卒吼道,
“给老子轰死这帮建奴!”
而与此同时,向西南方向而行,准备接应杜度的黄台极,正焦急的在马上望着西方。
“杜度到哪儿了?”
“回贝勒,杜度贝勒还没传回消息,但探马来报,奉集堡的明军出城了,是杜度贝勒撤军的方向。”
“啊!”
闻言,黄台极气的一马鞭抽在了包衣的身上,抽的那包衣满地打滚儿。
“向东,撤!”
qu9。。qu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