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道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又问苏越:「姑娘也是精通卜卦之人?」
苏越没多废话,掐指便算。
一遍,顺的很呐。
二遍,顺的稀奇。
三遍,顺的不稀奇。
短短时间,三个卦象。
这便是蹊跷。
苏越出声道:「你那朋友,是今日茶楼那人?你觉得他如何?」
卫无患:「是,好友,卦象准。」
崔日的本事,是她手把手教的,如今在钦天监,也该是造诣更高才是。
哪怕卫家人难算,也不至于把一道能让卫无患担心后路的大劫算错吧?
还是不过半日,这劫难便化了?
不可能,卦象也是不是如此儿戏的。
那便是……像有人在干扰。
卫无患见她面色奇怪,问道:「姑娘?是很不好?」
苏越道:「嗯,不太好,我不着急走了,明日这个时辰,还是这里见,注意避人耳目。」
不给卫无患问话的时间,苏越疾步离去。
崔林之本已就寝,听闻苏越前来,又着急忙慌的重新穿上衣衫。
「阿越,可是十鸢有事?」
苏越张口便是一道八字,「卫无患,算算他命盘。」
崔林之听话的很,掐指便算,半晌:「有何问题?算挺顺的啊。」
小波折小坎坷,对于卫家人来说,哪里算得了什么。
苏越眸色难看的很,她又道:「你常住上京,可有发现师傅不对之处?」
崔林之雾水一头,深更半夜被叫醒,急得很:「师傅?师傅他还是老样子啊,究竟何事啊师姐,你先与我说道说道啊。」
苏越将崔日见卫无患,以及卦象都一一告知了他。
崔林之最疑惑的反而是:「师姐为何这般关注卫无患?或说卫家?」
苏鸢的事,她压根没与崔林之说过。
于是模糊道:「我关心的是师傅。」
这话这么说也没问题,卫无患的卦象出问题,如此蹊跷,这事让她与崔林之合力都难做。
毕竟这是卫家,多少积德又多少冤魂血腥的护国将军府。
若是师傅的话,他又为何要做卫家的卦?他要瞒些什么?
若是旁人的话……
「崔林之,时至今日,咱们还是没遇见高师傅一头的人吧?」
崔林之呆滞道:「师傅是阴生子之命,就算借躯体而活会有所损,想来除去阴生子,该也不会有高他一头的人吧。」
苏越:「卫家人,你又如何看?」
崔林之:「老将军正气斐然,一众小辈言传身教,皆是正心,但宅门之大,必也有心偏之人……总之,那些不足影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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