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害者
·有点子出轨意味
昏天暗地干了个爽,其实我觉得普通位是最舒服的,因为面对面能摸摸他的脸。
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摸他干嘛,摸完就后悔,尴尬得要命。
反正这次没哭到缺氧,一直保持着清醒直到结束。
然后去走廊上来了支事后烟,雨已经停了,空气湿漉漉的黏在皮肤上。
走廊围栏上的水珠映出我的脸,模糊而扭曲,唯独叼在嘴里的那一点火红无比清晰。
回去后先漱了口,想起说好给81号的钱还没给,就从boss分给我的那迭钱里拿了叁分之一……
还是五分之一吧……两张?还是叁张好了。
把那叁张纸钞递给他,他却说他用不着。
?咋地,看不上这小钱是吗?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给他钱,整得好像给嫖费似的,那就算了吧。
太阳已经升起,该是睡觉的时候,他叫我去床上睡因为他还要坐沙发上看书。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瞄了眼他手里那本医学教材,“为什么你这么多书都是那个被落榜美术生统治过的国家的语言?”
“因为小时候在那里长居过,”他转动手里的笔翻了个页,“学习用这个语言更有效率。”
这不巧了吗,听孤儿院院长说过,我愚蠢的弟弟被领养家庭带出国,去的就是那个国家,我还特地学了点那门语言。
主要目的是为了有朝一日见到面时能装波大的,然后我杀人喜提铁饭碗,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但现在能对着81号装,我戏瘾大发对着他就是一句,“Das
war
ein
Befehl!”
他惊讶地抬头看我,“你学过?”
“一点。”
他合上书,眯起眼笑得露出虎牙,“Wer
sind
Sie,
dass
Sie
es
wagen,
sich
mei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