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玩弄,浑身精液的纯玲流下泪水。
秀也已经离开纯玲,远远地观察她。
“怎么办……”
纯玲的眼中溢出大颗的泪珠。
秀也的胸口一阵刺痛。
(有必要这么沮丧吗?)
纯玲整理好凌乱的体育服,总之先回教室再说,她的脚步很沉重。她带着仿佛世界末日来临般的表情,摇摇晃晃地走着。
体育课结束回到教室的同学们担心地询问,纯玲则含糊地微笑以对。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之后我会去跟老师道歉。”
由于纯玲平时的言行举止值得信赖,加上她沮丧的模样,同学们都认为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好奇的目光也很快就平息了。
她老实去向老师道歉时,老师也温柔地安慰她,非常担心她。
(看吧,只是跷掉一堂课而已,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秀也这么想,试图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但即使受到同学们的安慰、老师的担心,他还是非常在意表情始终阴沉的纯玲。
放学后,纯玲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时,秀也向她搭话。
“身体状况怎么样?”
“干嘛?”
“你不是在担心我吗?”
“哼,你是来跟我说我跷掉体育课的事吧。”
“对啊,我想说你最后还是照我说的做了。”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因为脚痛才跷课,那个……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纯玲似乎想起跷课时自己在做什么,脸稍微红了起来。
“哎,那种事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之后的事。”
“之后?”
“体育课之后,你与其说身体不舒服,感觉更像一直很沮丧。”
纯玲狠狠地瞪着秀也,像是在说:“为什么你对这种事的直觉这么敏锐?”
“我才没有沮丧!”
纯玲的语气很激动,但没有平常的气势,明显看得出她在勉强自己。在秀也眼里,现在的纯玲就像竖起毛威吓人的小猫。
“不,你很沮丧。现在也是。今天明明没什么事,你却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东西,简直就像不想回家。”
秀也苦笑着对纯玲说:
“欸,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有。”
纯玲冷淡地抛下这句话,站起身来,快步离开教室。
秀也跟在她身后。他没有走在纯玲旁边,也没有跟在她身后,而是保持随时可以交谈,也能装作不认识的暧昧距离,跟在纯玲身后。
“干嘛?”
“我是真的在担心你。”
秀也努力以充满诚意的语气这么说。
纯玲虽然猛然起身,脚步却很沉重,从这点也能看出她不想回家。
一旦回家,就得报告今天跷掉体育课的事。
而且,她应该也很清楚,这件事不管用身体不适当作借口,都一定会惹纯玲的父母生气。
两人走出校门,沉默地走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