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做什么?」
「潜入犯罪组织,协助我完成任务。」
温令月忽然笑了,她眸中溢出水光,笑得讽刺且伤心:「难怪您从小培养我,原来是想要我执行任务。」
她逼近魏询:「父亲,在你眼里,我只是你执行任务的工具?」
她的尾音落得很重,整个人都在战栗,一双眼睛却还固执地盯着魏询,要一个答案。
全场安静。
此时此刻,温令月就是绝对主角。
导演严柯眯起眼,他感受到自己的情绪在被牵动,被拉扯,他在期待魏询作出回应。
「你不是。」
魏询越是兴奋,演得越是到位:「我教你格斗射击,是让你有自保的能力。」
「但……但父亲没有办法了。」
「父亲能够相信的,只有你了!」
魏询眼底隐约有水光,挣扎和痛苦在他脸上交织。
「如果……我不答应呢?」温令月轻声问。
「清清,我不会强迫你。但如果你选择加入,我会尽全力保护你。」
房间安静,温令月看着魏询,两人再度对视,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
这一刻,严柯的心脏疯狂跳动。
对。
这就是他要的感觉。
这才是对手戏,我使出十分力,你就要用十分力还回来,有来有往,酣畅淋漓!
温令月移开视线,目光触及魏询鬓边,心中一痛。
她深吸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好,我答应你。」
表演就此结束。
魏询出了戏,看着温令月,只觉意犹未尽——这个片段太短,他还没演够。
「不错。」
严柯做出点评,又问道:「温令月,你最后为什么要看向他的鬓边?」
温令月:「因为按照剧中人物的设定,我的父亲鬓边应该已经生出白发。」
她心疼父亲鬓边的白发,心疼父亲这些年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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