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家级大的市,先后进来三个人。”
“第一个进来的人。拿了够自己吃的水、食物和基本生活物资,便满意的离开了。”
“第二个进来的人,不管是什么,全都往自己车里搬。恨不得把市里的东西全都搬走。”
“直到他被迫离开前,还在想着为什么时间不长一些,好让他把市搬空。”
“而第三个人,他和第二个人一样,一进来就疯狂往自己车里搬东西。”
“不仅如此,他还在离开前,放了一把大火,将整个市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他说,自己拿不完,也绝不会便宜其他人。”
祁肖听着她讲述的故事,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呢,你是第几种人?”
不等祁肖回答,她继续自顾自说道:
“那棵梨树,带到外界无法生长。”
“它只有汲取这里独特的能量,才会生枝散叶、开花结果。”
“带出去,它只会渐渐枯萎,直至凋零。”
“你把它带走,这算什么行为?”
“损人不利己吗?”
“你和那放火烧市的人,有什么区别?”
祁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
“你呢,你是哪种人?”
“第一种吗。”
“我当然是第一种。”
万俟雪也不谦虚,语气里似乎有着一丝骄傲。
难怪我摘下冻梨的时候,没有触这个大雪结界。
而是在出手将梨树收进界镯时,才触了她的布置。
这倒也符合她的说的话
在她的世界观里,这冻梨就属于市中的商品,人人都可以摘。
因为那是大家都有权利享用的东西。
但是梨树,绝对不可以碰。
你不能自己吃饱,就把桌子掀了,不给别人吃。
这家伙的思想,倒是蛮理想化的。
现实怎么可能如此?
祁肖心里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