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他走进浴室,发出一阵长长的、响亮的尿尿声。
马桶冲水了。
浴室的灯灭了。
她猜想他穿上了衬衫,然后收拾好盛食物的托盘。
他走到门口。
“请不要这样离开我!”露丝的脑海里尖叫着。
她发出一声可怜的哀嚎。
她听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
柔和的顶灯灭了。
门闩锁上后,再次哐当一声关上了。
露丝放声大哭。
每一刻,每一秒似乎都给她带来新的侮辱,新的困难。
她被牢牢地绑住了,就像她在板条箱里一样,就像她以前在那个地方一样。
他们已经让她相信她无能为力。
为什么她要受到如此残忍的对待?
还有鞭打!
她明天要被鞭打!
那个男人说那会很残忍,很痛苦!
他为什么要告诉她?
为什么不直接这么做,让她免遭这种等待的痛苦呢?
她动弹不得!
真的动弹不得!
她怎么能这样安然入睡?
难道她作为妓女的余生就要这样过下去吗?
她拉扯着所有的绳子。
她知道这没用,但她必须尝试。
她必须以某种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当她躺在那个地方的铺位上时,机器对她的限制在某种程度上几乎是一种安慰。
她就像被包裹在一个茧中,茧将她固定在原地,同时也保护着她。
她就像一个等待转变的蛹。
但这,这简直是残忍!
还有她嘴里的东西,他为什么要把它拉得那么深?
她的下巴感觉好像要被撕成两半。
她的嘴里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她渴望说一句话。
任何一句话。
比如“救命!”或者“拜托!”或者“请不要鞭打我!请不要鞭打我!”
她现在练习着如何说这些话。她大声喊出这些话,但发出的声音却模糊不清,“……eeeeeee……ohhhhhhhhn……iiiiii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