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那意味着什么,还非要如此吗?
“陪着我,好吗?”
雪凰的声音软软的,粘粘的,身子贴着他,
明知是她刻意所为,裴珩却难以对她说出一个不字,
他眼神黯了黯,没有说话,
也不敢去看雪凰的脸,怕看到那假意装作深情的模样。
良久,他认命般地覆上抱在他腰间那只白嫩的手,怜爱地捧着她的脸捏了捏,
“好。”
起码她还愿意演,这就够了。
“王爷,山南八百里加急!”
“王爷,山南八百里加急!”
外面的人火烧屁股,始终等不来裴珩。
裴珩细密地吻在她眉间,
“可满意了?”
他眼眸暗沉,不知是因为沉沦还是失望
……
她就在怀里,又如同远在天边。
在雪凰的刻意要求下,裴珩三天便没再出过这间屋子,也没有人进来过。
这三天里,他的心反复沉沦,反复堕落,将她疼了一遍又一遍。
今日便是第四日,正是清晨,
裴珩醒得早,身边却已经空荡荡的。
大红的床幔内一片凌乱,一只白嫩的手从床幔外递来一只瓷碗,
裴珩低了低眉,双眼略显疲累。
下一刻,雪凰挑起床幔低头钻了进来,
将瓷碗送到他的唇边,
“给你熬的,对身子好。”
裴珩差点笑岔气,
“我不用。”
雪凰一只手揽在他赤裸着的肩上,矮身坐到了他怀里,动作尽显熟悉亲昵,
裴珩下意识地拢住她的腿。
雪凰无言,眼睛却像是会说话一般,
那瓷碗就到了他的嘴边。
碗内的药又黑又苦,味道直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