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周脸色温柔,替她拭汗:“走了。”
溪鹤眉头微蹙,纠结之后问道:
“文修楷为何对你低声下气?”
文渊周低笑不语:“呵……”
他微微眯眼,将怀中人抵入桌角,正声问道:
“文修楷与我乃是同族兄弟,他为妹妹道歉而已。”
溪鹤虽觉奇怪,但是文渊周的话,又滴水不漏。
于是她撑着他胸膛,直接问道:“谢姐姐,是谁啊?”
文渊周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碾过温润肌肤:“是一名医者,救过我的性命。”
溪鹤说道:“文姑娘替她讨公道,莫不是你给过人家姑娘承诺?”
她觉得若真是如此,文渊周便是很坏的人。
文渊周闭眼调息:“你介意吗?”
溪鹤答道:“介意。”
文渊周眸中闪过喜色,便又听她说道:“我不喜爱向姑娘乱许承诺的人。”
文渊周低低叹息:“没有承诺,我与她,不过是医者与病人的关系。”
他轻轻一吻落于溪鹤额间,唇舌湿意惹她不满。
溪鹤正欲发作,便落入文渊周怀中,耳畔潮气钻入脑海:“我只有你。”
他手贴紧脊背,胸口呼吸沉重,眸光晦暗不明:“我只想抱你。”
唇滑过鼻尖:“只想吻你。”
二人愈发靠拢:“也只想和你,同榻而眠。”
掌下肌肤生痛,唇齿交融,呼吸被掠夺。
溪鹤感受到对方身体愈发火热,昨夜之事虽爽快,但疼痛难受也都是自己的,不能招惹他。
她推开他:“不要,我不喜欢这样。”
文渊周闻言却更用力的抱紧她:“可你昨夜很喜欢,你只是不喜爱我?”
溪鹤柔声劝道:“文渊周,我疼!我们都睡觉了,我自然是喜爱你的。”
她难以呼吸,明明都是肉,怎么他的肉那么硬?
文渊周将她整个人扣在怀里,低声说道:“但愿吧!”
他许久不曾动作,溪鹤脑袋埋入他胸膛,无聊嗅着淡淡木香,慢慢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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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都西市,沿河店铺林立,商贩摊位挤满一条长街。
溪鹤与文渊周戴着幂?,并肩行于长街。
溪鹤问道:“你没来过这里吗?”
文渊周眉头微蹙:“未曾。”
溪鹤说道:“这是百姓商街,人多物也多,我们要购置的物品,这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