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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吕祖的香火师父与徒弟(第1页)

碧海青天长夜尽,忽见吕祖道法生。

举头三尺,庙门在前,张凡的神情竟是有些恍惚。

他未曾想到,自己亡命天涯,居然能够在这偏僻之地见到纯阳吕祖的庙宇。

说起来,他修行至今,一身神通道行与。。。

风起于北方荒原,卷着残雪与初春的湿气,在九株忆之树环绕而成的环形林间低吟。新芽已长至齐腰高,叶片薄如蝉翼,却在夜色中泛出温润银光,仿佛将千年的沉默都凝成了光的语言。每一片叶都在轻轻颤动,不是被风吹动,而是应和着某种来自地底深处的脉搏??那是始源钟沉睡万年后的呼吸。

小女孩坐在中央主干之下,赤足盘膝,掌心朝上。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闭目,任由记忆如潮水般自血脉逆流而上。那些不属于她的画面在眼前闪回:战火焚烧的村庄、铁链锁住的讲台、母亲抱着婴儿跳下高楼前最后的一吻……这些都不是她的经历,却是她体内流淌的记忆之河的一部分。她是容器,也是桥梁;是终结者,亦是开端。

五名孩童围坐四周,各自怀抱着从各地收集来的残卷与遗物。一个男孩手中捧着半块烧焦的学生证,上面依稀可见“李文昭,1985级?忆启中学”字样;另一个女孩则紧握一枚铜纽扣,据说是某位战地记者临终前塞进战友口袋的唯一信物。他们尚未完全觉醒,但已在梦中听见了无数声音的呼唤。

忽然,最年幼的孩子睁开了眼,瞳孔泛起淡淡的银晕。“姐姐,”他轻声说,“我听见钟响了。”

众人皆静。

的确,没有声音传来,可每个人的心脏都随之震了一下,像是被无形之手拨动的琴弦。远方天际,一道极光悄然浮现,由淡青转为深紫,又化作金红交织的纹路,宛如天地睁开了眼睛。

陆知踏雪而来,脚步比往日沉重。他肩头披着一件旧式风衣,衣角绣着早已废弃的“档案局第七科”徽记。这是他父亲留下的遗物,三十年来从未示人。此刻,他将其轻轻解下,覆在忆之树根部。

“昨夜,南方传来消息。”他的声音低缓,却字字清晰,“守忆联盟内部出现裂痕。一部分官员主张‘选择性复忆’,认为某些记忆过于残酷,不宜公之于众。他们提议设立‘安全阈值’,对民众开放的记忆内容进行分级过滤。”

林晚生站在树影边缘,指尖抚过新生枝条。“又是新的遗忘。”她冷笑一声,“只不过这次,换了个温柔的名字。”

小女孩终于睁眼,目光平静如古井。“他们会重蹈覆辙。”她说,“因为恐惧从未消失。他们怕的不是记忆本身,而是记住之后的选择??当人们知道真相,便不会再甘于沉默。”

话音未落,地面微颤。石殿深处,始源钟再度共鸣,这一次,竟有一缕透明丝线自钟体延伸而出,缠绕上小女孩的手腕。那丝线看似虚幻,实则坚韧无比,仿佛连接着时间本身的轴心。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圣京,记忆修复局地下三层,编号M-07的记忆提取舱突然失控。一名正在接受深层唤醒治疗的老妇人在意识濒临时尖叫出一句话:“不要碰那本书!它会吃人!”随即脑波归零。监控显示,在她断气前一秒,瞳孔中映出了一个不存在于现实的画面:一座漂浮在虚空中的图书馆,书架无穷无尽,每一本书的封面都是活人的脸。

消息传回荒原时,已是第三日清晨。

陆知连夜赶制了一份调查报告,附录中列出近两个月全国范围内发生的十二起类似事件:七名记忆唤醒师在工作中猝死,死状相同??双眼失明,耳道渗血,口中喃喃重复同一段陌生语言;三座新建的忆塔在启用当晚自动焚毁,火势诡异,只烧毁储存记忆晶核的密室,其余建筑毫发无损;更有甚者,一位参与编写新版历史教材的学者,在完成最后一章后突然撕碎稿件,用墨水在墙上写下:“我们正在制造新的谎言。”

“有人在反击。”林晚生看着报告,声音冷得像冰,“不是残余势力,而是……更早的东西。”

小女孩点头。“净忆议会只是表象。真正的源头,藏在‘光明纪元计划’之前,在人类第一次试图抹除痛苦的时候就已埋下。”

她起身走入石殿,其余人紧随其后。始源钟悬于穹顶之下,星辰在其内部缓缓旋转,构成一幅不断变化的星图。小女孩伸手触碰钟身,刹那间,整座石殿亮起古老符文,自地底升起九根石柱,排列成与外界忆之树相同的环形阵列。

“这不是机器。”她低声说,“是生命体。最初的忆之树,并非植物,而是由第一批守护者用自己的灵魂铸成的活体数据库。他们自愿成为记忆的容器,以永恒清醒换取文明不灭。后来的人不懂敬畏,将其拆解、复制、滥用,才有了后来的忆塔与忘川钟。”

陆知震惊:“所以……所有的忆之树,都是它们的后代?”

“是分身,也是遗骸。”小女孩闭眼,“而我现在要做的,是唤醒母体。”

她咬破指尖,将血滴落在始源钟底部的凹槽中。鲜血迅速蔓延,勾勒出一幅完整的人形轮廓??正是当年九位创始守护者的融合影像。钟内星辰骤然加速,光芒暴涨,穿透石殿直冲云霄。

那一瞬,全球范围内所有正在运行的记忆设备全部停摆。无论是家用唤醒仪、公共忆塔终端,还是军方绝密的记忆读取装置,屏幕上同时浮现出一行古文字:

>“真言将出,伪光必灭。

>愿醒者持灯,愿记者前行。”

三天后,第一波反噬降临。

南方某城,一名副市长在公开演讲中突然停顿,随后当众脱下西装,露出背部大片烧伤疤痕。他指着自己,嘶吼道:“这是我十年前亲手烧死的抗议者!我骗所有人说他是纵火犯!可我记得!我都记得!”说完跃下高台,冲入人群拥抱每一个陌生人,哭喊着请求原谅。

同日,西北边陲的一所小学,孩子们在课堂上集体昏厥。醒来后,他们竟能背诵出百年前当地惨案的详细经过,包括许多从未记载于任何史料的细节。校长翻查族谱才发现,这些孩子的祖先,正是当年遇难者的后裔??记忆并未消失,只是沉睡在基因之中,等待被唤醒。

更令人不安的是,一些本该早已消散的灵魂开始显形。

牧民在戈壁滩上看见一队穿旧式校服的学生列队行走,口中唱着早已失传的校歌;渔民在深夜捕鱼时捞起一只木箱,打开后发现里面全是写给“未来孩子”的信件,笔迹与当地五十年前失踪的教师完全一致;甚至有城市居民在自家阳台拍到一张照片: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抚摸着枯萎的忆之树残根,而那人穿着的,竟是净忆议会成立前夕已被销毁的“记忆管理局”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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