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排空后摸索着跪爬下来,像被驯化的小兽般四肢着地,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
她摸索着自己臀瓣的曲线,双手向后探去,颤抖的指尖触到那个仍在轻微挛缩的粉色皱褶。
她乖巧地掰开臀肉,将那个被灌肠液冲刷得微微发红的稚嫩后穴完全暴露。
保姆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沾了精油,在镜头下泛着诡异的光。她慢条斯理地揉弄着那圈瑟缩的肌理,精油随着指尖打转渗入浅褶。清儿的脊背突然绷紧,发出小猫似的呜咽17岁的肠壁太过敏感,连这样轻微的抚触都会引起过电般的战栗。”放松。”保姆拍打她泛红的臀肉,继续用手指撑开那个精巧的孔洞,直至能看到内里嫩红的黏膜。
当不锈钢灌肠器的细管抵上洞口时,清儿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水管插进去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却不敢合拢双腿,任由凉丝丝的液体再次灌入肠道深处。
篮球队那帮家伙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有人不自觉地往前倾身,仿佛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些毕竟谁能在高中时代见识到这样的场景?
昔日校园女神像实验品般掰着屁股接受灌肠,润滑剂在肛周牵出淫靡的银丝。
“这次灌带肛门松弛的药水。”刘少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带着点玩味的笑意,”她的小直肠第一次被肛门松弛的药水刺激时,抽搐的样子特别可爱。”随着阀门转动,清儿突然剧烈颤抖,未被束缚的腰肢像上岸的鱼般弹动,被精油涂抹得发亮的臀缝间,那个吃力吞咽着肛门松弛的药水的小孔正一张一合,像极了濒死的鱼鳃。
清儿被灌了三次肠,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保姆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将清儿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用毛巾包裹住她的身体,像对待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清儿乖巧地趴在地上,任由保姆牵着狗链,将她缓缓拖到了外面的地毯上。
我终于在监控里又看到了清儿的身体。
她的全身泛着淡淡的红晕,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低着头,屁股高高翘起,仿佛在等待着某种仪式般的羞辱。
她的脖颈修长白皙,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屈辱感。
刘少说得没错,这一刻的清儿,或许是整个调教过程中最”开心“的时候。保姆老练的手法,总能让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用毛巾将清儿身上的水珠轻轻擦干,随后拿起电吹风,缓慢而温柔地吹干清儿的每一寸皮肤。热风拂过清儿的身体,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娇嫩,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保姆随后帮清儿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她修长洁白的脖颈。
狗链的金属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保姆轻轻将它戴在清儿的脖子上,仿佛在为她戴上某种无法摆脱的枷锁。
当蘸着玫瑰精油的指尖划过清儿股缝时,她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
保姆熟稔地分开她颤抖的腿根,拇指按住阴蒂打圈揉弄,另外四指却狡猾地绕开花穴,只在周围若即若离地游走。
清儿的喘息突然变得细碎,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脚趾上的淡粉色甲油在镜头里闪着湿漉漉的光。
银质狗链扣上项圈时,清儿正被玩弄得汁水淋漓。
保姆突然并拢三指猛地插进她翕张的后庭,清儿立刻如离水之鱼般弹跳起来,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悲鸣。
那些男生这才发现她悬在空中的脚尖正在剧烈颤抖,而保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已经沾满了透明的肠液。
“今天用的是助兴精油。”保姆突然对着镜头解释,手上动作不停,”涂抹三十分钟后,碰哪里都会高潮。”她说着突然用指甲刮了下清儿充血的阴蒂,少女顿时像被电击般仰起头,喉咙里滚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拍摄者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镜头里突然多了几根兴奋勃起的轮廓。
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清儿显然不知道,此刻她潮红的面容、绷紧的足弓、粘腻的臀缝正通过六台手机被实时传输。
当保姆终于用跳蛋抵住她肿胀的阴核时,她驯服地撅高臀部迎接刺激的模样,活像条真正进入发情期的母狗。
而那些对准她失神面容的特写镜头,正贪婪记录着优等生面具后最下流的真实。
那些篮球队员起初还只是在旁观,偶尔互相调侃几句,但当清儿的身体在保姆手下逐渐失控时,他们的反应立刻不一样了。
“我操……”有人低声骂了句,声音压得很低,但嗓音里全是藏不住的兴奋。
他们见过清儿在学校里的样子永远穿着整齐的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一条线,乖巧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猫。
可现在,她正趴在地上,手腕发颤地掰着自己的屁股,腿根湿得发亮,喉咙里挤出缓慢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是真的爽了吧……”一个队员紧紧盯着清儿的小穴,那地方已经红得不像话,嫩肉随着保姆的手指剐蹭而不停蠕动,湿黏的水声清晰可闻。”妈的,你看她那骚逼……流得跟什么似的……”
另一个队员捏紧了拳头,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刘少,她平时也是这样?被你摸两下就成这样?”
刘少靠在墙上,笑得轻蔑:“摸?用不着。她现在光是被精油涂一涂就发情,根本不需要我动手,随便碰碰就能让她扭成贱狗。”
清儿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她的世界只剩下保姆的手指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偶尔故意停下的挑逗、指腹蹭过阴蒂时的酥麻。
她的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像是求着更多的玩弄,腰肢却软得抬不起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塌下去,再被迫撑起。
“她以前不是挺高冷的吗……”有人低声嘟囔,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现在这样,跟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