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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手刃敌人是一种快慰，但如果他杀死你，是否会感到痛苦？”不管怎么说，你正在让夏油杰更痛苦：“你有点不够喜欢你的朋友哦～”梦想太抽象导致的。

nbsp;nbsp;nbsp;nbsp;“难道你就喜欢他吗？！”

nbsp;nbsp;nbsp;nbsp;“这个嘛。”你停顿，接着开口：“我倒是不否认。”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不过我也没那么喜欢他啦，这我也承认。”你对夏油杰眨眨眼，想当年你跑路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不可能。”他突然说，有一点确定的东西令夏油杰稍稍恢复了自信，你能从声音里听出轻蔑：“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你的脸……”

nbsp;nbsp;nbsp;nbsp;“我脸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你不够漂亮。”

nbsp;nbsp;nbsp;nbsp;“我懂了。”你戳他开始膨胀的灵体，像一团果冻，凉凉的。

nbsp;nbsp;nbsp;nbsp;“你懂什么？”

nbsp;nbsp;nbsp;nbsp;“你是看猴子都要分相貌妍丑的低俗人。”

nbsp;nbsp;nbsp;nbsp;“这么说你承认自己长得不好看？”但你已经证明了咒术师身份——至少不是他眼里的猴子。

nbsp;nbsp;nbsp;nbsp;你补充，加大力度用手指怼他：“而且你粗鲁的以为这样能打击我。”苍白，浮肿，疲惫，当你看向镜子，你也不会被这样的容貌吸引。

nbsp;nbsp;nbsp;nbsp;“是啊，打击到了吗？”

nbsp;nbsp;nbsp;nbsp;“没有——考虑到你在很多天前，在2017年，你对另一重世界的自己倒没有如此信心。所以恰恰相反，我赢了。”

nbsp;nbsp;nbsp;nbsp;当你说另一重历史的夏油杰正在【痴恋】你的时候，这人可毫无反应。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我就不能是单恋吗？很合理吧，出现在一对朋友之间——其中一人爱上了女孩，但女孩喜欢另一个。”你对自己的容貌毫无争辩，好不好看也不是他一句话就定下的，他都没见过你的脸。

nbsp;nbsp;nbsp;nbsp;你只是夸耀：“而且他挺喜欢我的，以前挺喜欢的，后来我叛逃了。但无论如何这都不影响：我和一个叫做五条悟的人曾经交往过，我一问他就答应了。大概是因为我的心灵美吧。”

nbsp;nbsp;nbsp;nbsp;他觉得你在胡扯：“我不信。那你怎么不和他结婚。”

nbsp;nbsp;nbsp;nbsp;“因为我在2007年去了一个小村庄？别这样看我，哈哈，其实主要原因是我干掉了一个辅助监督，不小心被发现了。当然，我也曾顺便帮了叫做夏油杰的男学生一个忙。听说他现在在咒术高专做老师。”

nbsp;nbsp;nbsp;nbsp;“我不信。”几个字夏油杰已经说倦了，但他的态度正逐渐将信将疑。

nbsp;nbsp;nbsp;nbsp;渔网已经布好，大鱼也被饵吸引，现在正是收线的好时候，你低下头，锐利的视线穿透书卷气的镜片，嘴上说着哄劝的话：“那你为什么不去亲眼看一看呢？”

nbsp;nbsp;nbsp;nbsp;隔了有一段时间，他的声音病恹恹的，失去力量：“你就只是为了说这一句话对吧？”

nbsp;nbsp;nbsp;nbsp;你献宝：“猴子的广告学。”

nbsp;nbsp;nbsp;nbsp;经常有那种天花乱坠的广告，结果到最后就只是为了宣传一件小小的东西，这样的反差让客户感到新鲜——如果不贵他们就会想买，所以……

nbsp;nbsp;nbsp;nbsp;“你这样说不会造成反效果吗？？”

nbsp;nbsp;nbsp;nbsp;“我乐意。”终于快到了要尘埃落地的时候，而你又额外收获一个强力【学徒候选人】，过程虽然有艰辛和看不见的汗水眼泪，结果却圆满甚至还有意外之喜。

nbsp;nbsp;nbsp;nbsp;你很高兴。

nbsp;nbsp;nbsp;nbsp;而且你知道夏油杰会同意的，最终会的。你们都是人类，没到最后都不想死。

nbsp;nbsp;nbsp;nbsp;他，被乙骨忧太打翻的时候没想了断，见到你以后还扬言谋划下次一定，而那时他的咒灵都已被祓除殆尽。即便最后，五条悟在的时候，他化身为灵体，当你对他伸出手，他也毫不犹豫越过昔日挚友朝你这个一言不合就亮刀片的人冲过来。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是自愿被你带走的，嗯，半自愿。

nbsp;nbsp;nbsp;nbsp;“那你划开我喉咙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如果道歉有用，你也一定会的。所以你说：“我和你道歉，但我需要血，而且需要你死亡，在灵躯离开身体的一瞬间……”

nbsp;nbsp;nbsp;nbsp;温良恭俭让干不成事，应当决断而不是怀疑。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自己也知道这点，他只是太骄傲了，不能接受本人成为【被决断】的对象。

nbsp;nbsp;nbsp;nbsp;他终于给自己打气，字面意思上的，他从揉成一团的塑料袋变成了穿着僧袍的带发和尚。灵体不用吃饭，不用洗澡，不用换衣服，不过如果他想，他能换。

nbsp;nbsp;nbsp;nbsp;未来一段时间内新王教的。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至今没换着装。

nbsp;nbsp;nbsp;nbsp;里香评价：“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