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兴奋地喃喃出声:“要烂了,骚豆子要被抽烂了,好舒服……”
半枫几人硬是忍着冲动抽了我一刻钟,在此期间我被抽得喷了两次,此时身体还在发颤。
然而还不够。
因为还没被真正满足。
骚穴和菊穴早已汁水淋漓,泄过两回后,反而更渴望被粗硬的东西狠狠贯穿。
我媚眼如丝地望向他们几人,眼里的祈求不掩半分。
“骚浪蹄子,想吃大鸡巴了?”
我急切地点着头。
“那该说什么?”
宿弈把玩着星陨剑,眼神轻蔑地看着我。
被欲望支配的大脑从善如流地说出淫词浪语,“好师弟,快用你的大鸡巴操烂师姐的骚穴,师姐的骚洞要痒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身子,身体在空中晃荡,淫穴甚至滴下了几滴骚水,露出来的皮肤被凌虐得红痕交错,已经鲜少有完好的地方。
三人终是忍不住了,硬了半天的肉棍烫得惊人,半枫就站定在我面前,掐着我的下巴将硬的发疼的鸡巴挤进了我的嘴里。
身子被调整了一下,从面朝下变为侧着,但依旧被吊在空中。
木槐粗暴地扯开我的阴唇,沾满了淫水的阴唇滑溜溜的险些捉不住。
恼怒地冲着我的阴阜狠狠一拍,拍得我身子一颤,紧接着流出了更多的水。
“臭婊子、烂货……骚洞怎么水那么多,就这么喜欢被干吗?”
宿弈不多话,已经将滚烫的鸡巴插进了我的骚屁眼,或许是秘药所致,后穴不需要另外润滑,竟自己分泌着液体,一缩一缩地讨好着好不容易吃到的肉棒。
宿弈满足地喟叹一声,“呃——骚屁眼好会吸,师姐的身子这么淫荡,生来就是要被人玩烂的。”
我兴奋地舔弄着嘴里的大肉棒,愈加卖力地吸着,半枫忍不住按着我的头狠狠冲刺,每一下都捅进喉咙深处。
木槐和宿弈被咬的呼吸一窒,一个狠狠掐了掐我的屁股,一个则是像要把我的阴核扯下来一般掐了掐我的骚豆子。
我呜咽着,喉咙还在被迫承受着大鸡巴的顶撞,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好爽啊,要爽上天了。
师弟们好会操,骚屁眼要被干穿了,骚逼也被狠狠侵犯到子宫了。
好满足……
半枫快速抽插了几下之后夹紧了屁股射在我喉咙深处,浓郁的腥味充斥着鼻腔,他命令到,“贱畜,吞下去,一滴不许漏。”
我眼神湿润地张大了嘴兜住满溢的精液,咕咚一声吞咽下肚,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一脸的淫荡满足。
“妈的,骚蹄子,真想把你绑回去天天干,干到你的骚洞合不上,灌满老子的浓精为止。”
我对他描述的场景很是向往,兴奋地夹了夹穴,又引得宿弈跟木槐抽了我一巴掌。
“这么兴奋吗?嗯?这么想被我们操烂你的骚洞吗?”
木槐每问一句,便狠狠顶弄一下,弯曲的粗壮鸡巴勾着子宫口往外拽,又重重剐蹭着敏感的花心,我被干得淫叫出声“啊啊啊——骚洞要被干烂了。。好喜欢。。再快点……对,啊啊啊啊啊啊——好会干,要爽死了唔……”
半枫刚射不久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于是又一次插进我的骚嘴。
阴森的密林中,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粗喘的声音久久萦绕。
几人操得专心,丝毫没注意到远处窸窸窣窣的动静。
突然,我感觉浑身寒毛直竖,下一秒宿弈三人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出很远。
灵剑化为流光追向自己主人的方向,失去藤蔓控制的我自空中跌落,浑身酸软发麻地瘫在地上难以动弹。
穴里因为瘙痒还在汩汩流着骚水,一下子没了肉棒抚慰的骚穴再次饥渴得频繁收缩着。
我心想着:好歹等他们射完再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