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持续不断地运作,假阳具以固定的频率撞击着她的阴道。
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让她的腰不住颤抖。
冰凉的触感已经逐渐被摩擦带来的热度取代。
“骚货,你的骚穴咬得好紧。”陈国荣在她身后大力抽送,“是不是比你前面那张更舒服?”
滚烫的肠道紧紧吸附着他,随着炮机的节奏一起收缩。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让童童陷入了混乱,她的理智在不断崩塌。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哭喊着,“要被玩坏了…”
“就是要玩坏你。”陈国荣加快了速度,“看看你被操得多爽。”
“嗯啊…求你…慢一点…”童童的哭声回荡在房间里。
陈国荣充耳不闻,阴茎在她滚烫的后庭里横冲直撞。
他能感受到炮机的震动传到她身上,让她的整个下体都在颤抖。
前面的阴道被假阳具塞得满满的,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片晶莹的爱液。
“看看你这骚样。”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臀瓣上,“被两根鸡巴一起操居然还能这么湿。”
“不是的…不是故意的…”童童想要否认,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破碎的浪叫。炮机的频率越来越快,假阳具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在最敏感的地方。
“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她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永无止境的高潮。
后庭被灼热的肉棒填满,而前面则是机械般的抽插。
两种快感相互叠加,让她欲仙欲死。
“骚货,你就是欠操。”陈国荣掐住她的腰,让自己进入得更深,“被这样玩弄都能这么爽。”
炮机的马达声响亮地回荡在房间里,假阳具进出的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童童的双腿已经完全支撑不住,全靠陈国荣扶着她的腰才能勉强站立。
“呜…不行了…要死了…”她的身体不住抽搐,“真的要被操死了…”
“贱货,你以为这就够了吗?”陈国荣残忍地笑了,调整了炮机的档位。假阳具立刻加快了速度,而且每一下都插得更深。
“不要…太快了…”童童的声音已经变调,“会坏掉的…”
她的阴道已经完全沦陷,在机械的抽插下不断分泌着爱液。后庭也好不到哪去,被陈国荣粗暴地进出着,肠道深处的液体随着动作不断翻搅。
“啊…啊…不行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让她几乎失去意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陈国荣狠狠地顶入最深处,“你这种骚货只配被操到失去意识。”
他的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配合着炮机的节奏。
每一次抽出都让她的身体短暂悬空,然后又被更重的插入打落。
前后两个入口都在不停收缩,贪婪地吞吐着入侵者。
“主人…求你…”童童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让我去…让我去…”
“贱货,你这是求饶还是在求操?”陈国荣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拉,迫使她仰起头。
炮机还在不知疲倦地运作,假阳具的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大量的爱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她的阴道已经完全打开,像一张小嘴般不停吸允着冰冷的假阳具。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童童的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要被操坏了…”
陈国荣突然加快了速度,滚烫的阴茎在她后庭里横冲直撞。他能感受到她的肠道在不断收缩,像是要把他绞断似的。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把她的上半身按在地上,强迫她面对镜子,“两条腿都在发抖,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
镜子里映照出她淫乱的模样:两个洞口都在被侵犯,前面是被假阳具撑开的阴道,后面则是被陈国荣的肉棒塞满的后庭。
她的表情扭曲,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看上去既可怜又色情。
“求求你…让我去吧…”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
“贱货,我看你能坚持多久。”陈国荣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阴茎重重顶入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