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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第15页)

nbsp;nbsp;nbsp;nbsp;“的确是有点蹩脚。”饶朔也同意这个说法,于是他问,“那蒋总你去吗?”

nbsp;nbsp;nbsp;nbsp;“只有他一个么?”蒋昭南问。

nbsp;nbsp;nbsp;nbsp;“好像不是。”饶朔想了想,认真说,“应该还有他的弟弟,以及其他几个合作公司的高层。”

nbsp;nbsp;nbsp;nbsp;“弟弟?”蒋昭南倒有些好奇,“吃饭还得带弟弟,这到底是简单吃个饭呢,还是给我准备的鸿门宴啊?”

nbsp;nbsp;nbsp;nbsp;“嘶—”饶朔闻言眯了眯眼睛,细细思考道,“鸿门宴应该不至于,据我所知,刘总的弟弟以后可能也会接触咱们这行,所以刘总大概是想让他在几个公司老板那儿亮亮相,未来合作起来也会更方便。”

nbsp;nbsp;nbsp;nbsp;“但愿如此吧。”蒋昭南处理完工作,疲惫得仰倒在椅子上,打着哈欠说,“那就先这样,等刘总那儿定好日子再告诉我,我到时候准备点儿礼物带过去。”

nbsp;nbsp;nbsp;nbsp;“管他是什么意图,咱不能失了礼数。”

nbsp;nbsp;nbsp;nbsp;“是。”

nbsp;nbsp;nbsp;nbsp;第97章钥匙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nbsp;nbsp;nbsp;nbsp;说实话,如果早知道同居能有这么舒服的话,蒋昭南当初一定不会纠结那么久,甚至就他私心而言,哪怕祁砚知不跟谊莱签约也无所谓。

nbsp;nbsp;nbsp;nbsp;毕竟拥有这么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能唱歌会创作还长得好看的男朋友,蒋昭南觉得,此生足矣。

nbsp;nbsp;nbsp;nbsp;这话可不是夸张,因为同居的这一个月里,祁砚知几乎完全包揽了蒋昭南的一日三餐,而且就像他说的,中餐西餐炒菜煲汤,差不多一天一个花样儿。

nbsp;nbsp;nbsp;nbsp;所以蒋昭南也就从之前那种“饿了就随便吃点儿垫肚子”变成了饮食极其健康规律的“饭盒党”,就连饶朔见到他捧着一个包装精致,菜品卖相更精致的饭盒,也会忍不住调侃他“好像转性了”。

nbsp;nbsp;nbsp;nbsp;当然转性了,蒋昭南想,祁砚知这段时间快为自己的健康操碎了心,每天不是变着法儿地做美食,就是随时监督他还有没有天天喝咖啡,给蒋昭南整得都不敢熬夜了,尤其熬大夜,那更是想都不敢想。

nbsp;nbsp;nbsp;nbsp;不仅如此,祁砚知还限制了他碰烟酒的频率,一般情况下,除开必须的应酬,每个月最多抽五支烟,喝两瓶酒,还不能是度数高的烈酒,否则不给准备第二天的三餐,且冷战至少八小时。

nbsp;nbsp;nbsp;nbsp;蒋昭南对此能说什么?

nbsp;nbsp;nbsp;nbsp;当然毫无意见,且欣然同意。

nbsp;nbsp;nbsp;nbsp;其实大概在同居半个月的时候,祁砚知就已经拿到签约合同并在上面签字盖手印了,不过他说十二月一日是他的出道纪念日,他会在那天发布一张已经准备了很久的专辑,同时也刚好趁着这个日子官宣和谊莱的合作。

nbsp;nbsp;nbsp;nbsp;蒋昭南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毕竟以祁砚知目前的流量跟热度,发新专势必又会在各大平台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而谊莱也恰好能趁此机会冲一波热搜,获得一定量的关注。

nbsp;nbsp;nbsp;nbsp;如此利好的局面,不支持都有些说不过去。

nbsp;nbsp;nbsp;nbsp;然而随着同居日子的一天天增多,蒋昭南渐渐发现祁砚知其实并不像之前接触的那样坦率,之前告白的时候,祁砚知让他诚实一点,多问问内心的选择。

nbsp;nbsp;nbsp;nbsp;可很多时候,蒋昭南发觉祁砚知比他更不诚实,又或者说,总是隐蔽地,藏了更多心事。

nbsp;nbsp;nbsp;nbsp;祁砚知喜欢待在他的录音室里,经常一待就是一整天,只有偶尔需要做饭或者需要简单运动一下的时候,才会短暂出来一会儿,然后很快又会回去。

nbsp;nbsp;nbsp;nbsp;蒋昭南不止一次地进过他的录音室,里面的设备很齐全也很专业,但真正吸引蒋昭南目光的,还是整整齐齐摆在墙边的五个垃圾桶。

nbsp;nbsp;nbsp;nbsp;蒋昭南问过为什么会有五个垃圾桶,祁砚知说它们全都是废纸篓,如果创作效率高的话,一般一天一换。

nbsp;nbsp;nbsp;nbsp;一天一换?一次性换五个?

nbsp;nbsp;nbsp;nbsp;这得是怎样恐怖的创作欲才能产生如此庞大的废稿?

nbsp;nbsp;nbsp;nbsp;哪怕是初出茅庐处于创作旺盛期的新人也会有一定的倦怠期吧,可祁砚知,一个已经出道七年,产出过无数“神专”、“金曲”,国内外大奖拿到手软的顶尖唱作人,居然还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待在这个仅他一人存在的录音室里,不知疲倦地创作下去。

nbsp;nbsp;nbsp;nbsp;与此同时,蒋昭南有几天下班很早,回来的时候总是能看到祁砚知一个人窝在影音室里,他不喜欢开灯,所以整个房间基本只有屏幕发出的一点点亮光。

nbsp;nbsp;nbsp;nbsp;不仅如此,他还喜欢看黑白电影,尤其是默剧,没有一点儿声音,眼前只有黑白。

nbsp;nbsp;nbsp;nbsp;所以蒋昭南每次站在门边唯一所能看到的,也就只有祁砚知那张仍然惊艳,但却失了神采、满眼只有无趣跟厌倦的脸。

nbsp;nbsp;nbsp;nbsp;在那个时候,蒋昭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似乎完全不了解祁砚知,就比如现在,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祁砚知会看起来这么孤独。

nbsp;nbsp;nbsp;nbsp;而他自己,哪怕已经跟祁砚知确定了关系,却仍像站在了一道门外,祁砚知在门内,中间是像墙一样的坚冰,坚冰很高,也很硬,拳头砸不碎,双脚踹不开。

nbsp;nbsp;nbsp;nbsp;唯一的办法是让拥有钥匙的祁砚知努力将钥匙对准锁孔,然后用力一拧,门开了,冰就化了。

nbsp;nbsp;nbsp;nbsp;可现在看来,这人似乎不小心,把钥匙给弄丢了。

nbsp;nbsp;nbsp;nbsp;不过也没关系,蒋昭南心想,

nbsp;nbsp;nbsp;nbsp;钥匙没了就没了呗,又不是只有钥匙才能开门,

nbsp;nbsp;nbsp;nbsp;实在不行他就撬锁,再大不了他就放火烧门。

nbsp;nbsp;nbsp;nbsp;反正他就不信了,再硬的冰它能不怕火,再冷的情它能不被真心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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