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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第19页)

既然郑氏是指使烧炭的那个,那林岐川就是下毒的幕后主使了。

他竟然拿此事要挟,这简直是贼喊捉贼,林岐川当真敢告郑氏谋杀李氏吗?

***

半个时辰后,宁远侯府的主院火光冲天,周围几府的仆从纷纷出来帮忙救火。

皇城大消息传得快,他们都知道午门的登闻鼓今日响了。一桶桶水泼下去,这些仆从们窃窃私语:“这宁远侯不会同他侄女说的那样,真的通敌卖国吧?如今家里又起大火,这是遭天谴了?”

第150章请求

午门登闻鼓被敲响不过片刻,消息便已递到谢钧耳中。

陛下有些时日没上早朝,谢钧刚换好绯红官袍,正抬手整理冠戴,闻言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目光微沉。

“即刻传肖以恩到文渊阁议事。”声音平稳,没什么情绪波澜。

严律领命疾步而出,谢钧正了正官帽,随即转身出门,轿子早已侯在府外,上轿前他吩咐严明道:“派人去找林二小姐,告诉她若是有事,尽管来寻我。”

到了文渊阁,肖以恩已经在等了:“不知次辅急召下官,所为何事?”

谢钧并未寒暄,径直走向后方满列卷宗的书架,抽出一封信,返身递出:“肖御史先看这个。”

肖以恩双手接过,展开细看,竟是数名工部巡视河道的官员在江南狎妓嬉游、贪贿享乐的详实证据,条条清晰。

肖以恩看得诧异不已,谢钧何时过问起这等事了?

他敛容正色道:“证据确凿,等他们回京,都察院定会参他们一本,有劳谢次辅费心了。”

谢钧已行至公案后坐下,展开一份折子,朱笔未落,道:“此事虽小,但见微知著,都察院监察京官,巡按督查地方,皆有章法。然京官外差期间,竟似脱缰野马,无人制约。肖御史今日便留在此处,草拟出一个章程来,写成条陈交与我。”

肖以恩一怔,竟是要留他办公?莫非谢钧看中了他的能力,意在拉拢?

想出个大概,肖以恩拱手应道:“下官遵命。”随即趋步至侧方小案,铺纸研墨。

谢钧看折子的间隙抬眼瞧了肖以恩一眼,登闻鼓既响,按制当由都察院先行受理。肖以恩身为右副都御史,迂阔守旧,若由他主审,必先纠缠于“晚辈告尊长”之伦理,反倒模糊要害。左副都御史杨慎思刚正务实,方是主理此案的合适人选。

谢钧不好贸然插手此案,决定由谁审理,但将肖以恩按住还是能做到的。

这边谢钧间接定下了案子的审理人,都察院的正厅中,事关林岐川是否通敌叛国一案已经开审。

察院堂内,气氛肃穆。

大堂中央,副都御史杨慎思端坐于公案之后,面色沉静。堂下,林栖棠和林岐川分立两侧,书吏正高声宣读状纸、校尉与皂隶持械侍立,维持秩序。

状毕,杨慎思目光如炬,投向堂下的林栖棠,严厉道:“告人林栖棠,你所控之事,干系重大,涉及通敌叛国。按大周律,卑幼控告尊亲,本应先杖三十,以儆效尤。然,国事重于家礼,今日特许你免于此刑,直陈其状。”

他话音微顿,接着道:“不过若最后查证是你诬告,这顿板子不仅少不了,还会加刑。本官问你可知晓?可还要告?”

林栖棠不卑不亢道:“臣女知晓,臣女坚持控告。”

杨慎思点点头,道:“既然要告,你告你叔父宁远侯林岐川于承德三年的渭城、阳城两战中都有通敌行为,可有证人和证据?”

书吏呈上林栖棠提交的郭权的供词,以及当年叛军首领鲁王亲笔给林岐川写的书信。

杨慎思快速看过。供词上写林岐川当年作为宋归舟的副将带兵巡视渭城周围,但领兵不精,被鲁王叛军在城外俘获,贪生怕死之下,就透露了渭城的布防,换自己逃生。

后鲁王杀死宋归舟,攻破渭城,幕僚郭权以他通敌作挟,又让林岐川透露了阳城中他兄长林岐诚的用兵之策。

林岐川同林岐诚从小一起长大,兵法都是林岐诚教的,所以一开始根据林岐川的消息,鲁王叛军屡战屡胜,后林岐诚转变策略,才僵持起来。

这口供杨慎思看得皱起了眉头,再看过鲁王要挟林岐川倒戈的信件,他先是问一旁的书吏:“字迹对比过了吗?是郭权和鲁王的字迹吗?”

书吏点头:“告人提供了郭权和鲁王的过往笔迹,细致比对过,准确无误,这的确是他们二人亲笔所写。”

杨慎思当即道:“对于告人林栖棠的证据,被告林岐川有什么要辩驳的?”

自从上了堂,林岐川没有一点慌乱,他微微颔首:“这证据不是作假,我这侄女也没有诬告,不过这中间人有心蒙蔽,她被戏耍了而已。”

杨慎思问:“何出此言?”

林岐川拱拱手:“先不说我在渭城外被俘的事根本不存在,反倒在渭城一战中,宋归舟失利,我竭力抵抗,杀了不少敌军,杨御史可以查阅过往记录,皆有留存。因为奋起抵抗,在郭权那里就落下了仇,他此次写这颠倒黑白的供词,挑拨离间,便是想诬告于我。栖棠,你快将郭权带上来,我愿意与他当面对峙,揭开此等小人的伪装。”

林栖棠听得拳头都握紧了:“他死在从琼州回皇城的船上了,没法和你对峙。”

林岐川当即道:“杨御史,这就更荒谬了,郭权定是自己时日无多,想着干脆诬告我,此人身为叛党余孽,人又没了,他的话怎能相信,莫要信奸佞,污忠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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