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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刺杀苏陌的真凶八千字大章(第1页)

听得丹阳女帝询问,半眯眼睛仿似假寐的九龙道人,终于睁开双眼。

一缕如同刀芒般锋锐的目光自眼隙中闪现!

白如雪,垂落到脸颊骨的长眉,微微颤动了一下,看了看白素素与陈海。

随后淡淡说道:。。。

腊月初九,天未亮透,霜色如银,覆满苏家村的屋檐与田垄。阿禾守在坟前一夜未眠,手中握着师父临终前最后划出的那句话??“我没有赢。”她反复摩挲着掌心,仿佛那些字迹仍浮在空中,一笔一划刻进她的骨血。

风起时,墓碑上的铜铃残片轻颤,发出一声极细的嗡鸣,像是回应。

她忽然起身,走向村外的醒棚。竹棚早已被积雪压塌一角,但她没有修缮,只是拂去案上寒霜,取出《耕心谱》与朱笔,在清水碗前静坐良久。然后她提笔写下:“今日无梦,因我已醒。”

墨迹未干,忽听身后脚步??。回头一看,竟是七个孩童并排立于雪中,皆赤足,穿粗麻衣,面无表情,眼神却清明如洗。为首一个约莫十岁,上前一步,用炭条在地上写道:“我们梦见了她。”

阿禾心头一震。

“谁?”

孩子不语,只将炭条转向东方。远处晨光初破云层,照在赤薯田上,泥土翻涌之处,竟有银纹隐隐闪动,宛如地下埋着无数微小的铃铛。

她猛然想起《梦语录续》中一句批注:“真人之魂,不在坟茔,而在根脉。”难道师父并未真正离去?她的意识是否已随赤薯之根,蔓延至九州大地?

当日午后,消息传开:江南三县百姓同时做同一梦??一位无面女子立于麦田中央,手持半截铜铃,口不出声,但天地间回荡着一句话:

>“你们吃下的每一粒米,都曾有人流血。”

醒来者无不惊悸。有人砸毁家中供奉的“飞升图”,有人撕毁官府发放的“安民梦帖”,更有农妇自发组织邻里开垦荒地,种下赤薯。短短七日,十七村响应,称之为“还粮运动”。

而京城之中,皇帝接到密报后沉默良久,最终下令关闭所有“托梦观”,并将宫中珍藏的三百卷《祥瑞录》付之一炬。火光映红夜空,太监们窃窃私语:“这是要反祖归真了。”

与此同时,西域敦煌石窟再现异象。那幅“种真之人即真人”的壁画,一夜之间颜色加深,女子手中的赤薯竟似微微颤动。守窟老僧跪拜三日,称见画中女子眨眼三次,随后壁缝渗出清泉,尝之甘甜如乳,饮者皆觉心中淤塞顿开,多年执念自行消散。

此事震动佛门,三大禅寺联名上书,请朝廷允准“真人入典”。然礼部尚书怒斥:“一介农妇,岂可与佛陀比肩!”诏令封锁石窟,派兵驻守。

可封得住庙堂,封不住人心。

次年春,关中大疫,百姓咳血不止,郎中束手无策。忽有一游方道士携赤薯而来,言道:“此薯能清梦毒。”众人半信半疑,煮而食之,果然病情缓解。更奇者,患者夜寐之时,不再梦见金桥玉殿,而是回到幼时家园,看见母亲在灶台边熬粥,父亲在院中磨锄。

他们哭着醒来,第一件事是跪地叩首,喊出失传已久的父母称呼。

识梦师们齐聚苏家村,共议此事。阿禾立于田头,指着满野银纹赤薯,沉声道:“这不是药,是记忆。梦匠百年来篡改人心,让我们忘了自己是谁、从何而来。而赤薯所唤醒的,是我们被偷走的真实。”

一名年轻弟子问:“若如此,为何还有人不愿醒来?”

阿禾望向南方??那里是皇城所在,也是梦监司旧址。

“因为他们怕。”她说,“怕醒来后要自己种地,怕明白天上不会掉饭团,怕发现一生信仰不过是权贵编织的谎言。”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队黑衣人疾驰而至,领头者披斗篷,面容模糊,腰间悬一块青铜令牌,刻着扭曲符文:**梦冢守陵令**。

村民警觉围拢,阿禾却抬手制止。她认得那令牌??洪伊当年设下的最后一道禁制,唯有直系血脉或亲授弟子方可持有。

来人下马,摘去兜帽,露出一张苍老却锐利的脸。正是洪伊之子,洪砚。

他单膝跪地,呈上一封密函,以蜡封缄,印着“地渊”二字。

“家父临终前嘱我,若见‘铃响三度’,便将此书交予您。”他声音沙哑,“他说,第九窍已在人间成形,非刀可斩,非火能焚。它不再藏于胚胎,而是生于人心最深处??名为‘信’。”

阿禾接过信函,指尖微颤。她知道“信”意味着什么:当一个人彻底相信某种虚妄,哪怕亲眼所见为假,他也拒绝承认真相。这才是最可怕的梦殖体??它不需要控制身体,只需占据思想。

她拆开信,内中仅一页残纸,字迹潦草如血书:

>“我曾以为,毁掉神胎便可终结梦疫。

>后来才懂,真正的神胎,从来不是九目胚胎,而是人类对‘无需付出即可得一切’的渴望。

>苏府斩断的是枝蔓,而根,深扎于每个人的贪念之中。

>如今它已进化,借‘信仰’之名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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