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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盯着这几样东西看了很久，找出一个空信封，把它们小心翼翼装进去。

nbsp;nbsp;nbsp;nbsp;抽屉有个夹层，还放着她当年送他的那对情侣腕表。连她自己都险些忘了的东西，如今安然无恙躺在这里面。

nbsp;nbsp;nbsp;nbsp;收拾完书房，付迦宜飘飘然下楼，开程知阙的车回到万柳。

nbsp;nbsp;nbsp;nbsp;深夜，确认他回酒店了，她照例给他发去一通视频。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坐在靠窗位置，身后是外滩金融街，霓虹灯火，纸醉金迷。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问他什么时候回北京。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开了一整天的会，嗓子发哑：“应该还要两三天。两边的行李都清点好了吗？”

nbsp;nbsp;nbsp;nbsp;“差不多了，等明天喊师傅直接搬。”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了然地点点头。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看着手机里的他，有点心痒，忍不住商量：“你回来当天能不能第一时间来找我？”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挑挑眉，“怎么？”

nbsp;nbsp;nbsp;nbsp;“想你呀。”她落落大方地诉说想念，“已经分开快一周了，你不想我吗？”

nbsp;nbsp;nbsp;nbsp;“想，最想你这里。”程知阙视线往下移，轻点了下屏幕。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不用猜就知道他点的是哪，但这次没试图转移话题，顺着他的话轻声说：“要看看吗？”

nbsp;nbsp;nbsp;nbsp;倒意外这话能从她口中讲出来，程知阙笑出一声，“认真的？”

nbsp;nbsp;nbsp;nbsp;“当然是真的……没骗你。”

nbsp;nbsp;nbsp;nbsp;“今晚这么开放？”

nbsp;nbsp;nbsp;nbsp;“没什么，只是单纯想讨好一下你。”

nbsp;nbsp;nbsp;nbsp;没给他继续讲话的机会，付迦宜弯起眉眼，笑得妖娆，在他的注视下剥掉身上那条睡裙的吊带。卧室开了橘调暖灯，帧率恰好，她皮肤白得发光，表面蒙一层淡淡的嫩粉色。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眯了眯眼，右手撑着太阳穴，低声诱导：再往下点。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听话地把摄像头往下移，露出分明锁骨和整片盈盈一握的白皙。她第一次做这事，紧张得不行，浑身汗毛随着竖起来，另一只手没闲着，生疏地表演给他看。

nbsp;nbsp;nbsp;nbsp;看她表演了两三分钟，程知阙饮鸩止渴，原以为到此为止，却没想到尺度越来越大。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有意勾着他，尽量让自己不怯场，靠坐着，按动小玩具开关。

nbsp;nbsp;nbsp;nbsp;听到震动声后一秒，程知阙目光深不可测，意料之中起了反应。

nbsp;nbsp;nbsp;nbsp;她今晚给了他太多惊喜。

nbsp;nbsp;nbsp;nbsp;看他眼神变了又变，付迦宜心满意足，平复好呼吸，跟他说声晚安，安心睡觉了。

nbsp;nbsp;nbsp;nbsp;她在家里睡得正香，不知道程知阙忍得究竟有多辛苦。

nbsp;nbsp;nbsp;nbsp;忍到最后，索性直接订了张机票，连夜赶回去。

nbsp;nbsp;nbsp;nbsp;清早，付迦宜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感觉到睡裙被掀开，腰身冰凉，被一股力道掐住。

nbsp;nbsp;nbsp;nbsp;她睁开眼睛，瞧见是程知阙，吓了一跳，低喃：“……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还要几天吗？”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笑了声，钳住她下巴吻了上去，“昨晚画面那么香。艳，隔屏幕看多没意思。”下句话是贴在她耳边说的，“东西呢？我来帮你。”

nbsp;nbsp;nbsp;nbsp;付迦宜不肯给他，转移话题：“……好困。”

nbsp;nbsp;nbsp;nbsp;“你安心睡你的，我做我的。”

nbsp;nbsp;nbsp;nbsp;“这话你从前也说过，我当时根本没能好好睡。”

nbsp;nbsp;nbsp;nbsp;此刻他势在必得，她自然成了一道开胃的盘中餐。

nbsp;nbsp;nbsp;nbsp;结束后，付迦宜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要困不困地窝在他怀里。

nbsp;nbsp;nbsp;nbsp;程知阙手指缠住她微潮的发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还睡吗？”

nbsp;nbsp;nbsp;nbsp;“不睡了，上午还要搬家。”

nbsp;nbsp;nbsp;nbsp;“等到了那边再好好休息。”

nbsp;nbsp;nbsp;nbsp;安静待了片刻，付迦宜忽然提起：“上周我不是和我大哥见了一面吗？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巴黎。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