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时的钝痛没有完全消失,但确实在慢慢减弱。
肉棒在湿湿滑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种微妙的放松感,和幸福感,从背部扩展到全身。
受到刺激的细胞仿佛在跳舞,尤其是阴毛刺挠到阴蒂,和左乳头被捏住的时候,就像这两点出发的一个领队牵着的其他队员小手,逐步让全身的细胞都愉悦起来。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正当诗诗准备开始享受这种持续又逐渐升级的亲密循环时,常翼一阵低吼,诗诗感觉到热流从肉棒前端溢出,大概有两到三股,逐渐蔓延到整个小穴。
这是射精了吗?诗诗刚开始享受,进入舒适区的时候,却就这样结束了。
诗诗想问这是不是早泄?可是没能问出口。
常翼把肉棒拔了出来。混着血丝的白浆在诗诗小穴周围,另一种被稀液体包裹的白浆顺着小穴流到肛门上,逐渐要流到床上。
诗诗抬起屁股,急忙要纸,粗粗地擦了擦流到床上的液体。
诗诗看着粘湿的纸团,她忽然领悟,以前在早上去父母房间要早饭钱时,如果父母房间反锁了门,地上都会有很多纸团,是怎么回事了。
诗诗又拿了一箱抽纸,凑到常翼的肉棒前面。
肉棒似乎找了一圈,不过依然硬邦邦,湿漉漉的有股怪味。
诗诗想像春梦里一样尝一尝,但觉得有点恶心,于是只是给他擦了擦肉棒,然后又擦了擦自己的小穴。
常翼靠过来抱住诗诗,一边揉着诗诗的胸,一边说起了情话。
“我喜欢你,诗诗”
“嗯,我也喜欢你”
“那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嗯,我愿意”
随后常翼吻了上来,两人湿吻着,舌头缠在一起,手指继续弄着诗诗的乳头。
房间里充满了浓郁的精液的味道,类似生鱿鱼的腥味。
但是,诗诗此时并不讨厌这个味道。
没过多久,常翼的肉棒又恢复了活力,再次压了上来,诗诗也十分配合得抬起屁股,张开双腿。
这一次,诗诗的痛感已经变得很轻微了,诗诗告诉他,左乳头是自己的弱点,他可以强硬一点。
常翼听了之后更加卖力得抽插着,是不是玩弄诗诗的左胸。
诗诗的快感通道仿佛被小穴和乳头连接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寻求接吻,小腿交叉锁住常翼的腰部,想要想抱枕一样抱住他。
在一个临界点,快感像涨潮一样漫过全身,大脑像脑雾一样,还有耳鸣,这大概就是高潮吧,诗诗哭喊着让他停下,但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速抽插,每次抽出都能带出肉眼可见的爱液。
诗诗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更加抱紧,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用力抱紧,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晃,竭力喊着含糊不清的话,只能听清“喜欢,爱你”之类的。
然后随着小穴深处的又一股热流,常翼停止了抽插。
诗诗则控制不住自己,大小腿依然抽搐着,大声的哭了起来,呜呜个不停,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常翼看见诗诗哭成这个样子,有些慌了。
急忙拔了出来靠在诗诗身边,搂住诗诗,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舔干她的眼泪。
诗诗哭着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他也顺势换了个姿势,把肉棒放进诗诗大腿中间,一只手开始揉着诗诗的屁股,另一只手摸着诗诗的头。
“怎么了怎么了,诗诗不哭,诗诗不哭啊。难受吗?”
“嗯~嗯”,诗诗呜咽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