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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库>穿书成长公主的驸马赘A > 6070(第30页)

6070(第30页)

nbsp;nbsp;nbsp;nbsp;用这样的话来激迟晚,也跟皇帝说:我们不是不敬陛下,我们只是想跟小时候的玩伴一起玩。

nbsp;nbsp;nbsp;nbsp;毕竟迟晚受伤的事情,大家只是听说,又不是宣布了这件事,要是有人说驸马受伤了不宜玩乐,他们会马上说自己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圣元帝的眼睛冷了冷,他能看出来这些人是故意针对驸马,他举办春日宴的初衷就是让天下人知道,大周依然一团和气,偏偏有人想坏了这团和气。

nbsp;nbsp;nbsp;nbsp;眼看圣元帝脸色不好,吏部尚书彭晓庄赶紧上前道:“犬子无状,还请陛下恕罪。”

nbsp;nbsp;nbsp;nbsp;然后训斥儿子,“放肆,驸马受伤人人皆知,偏你不知轻重,蹴鞠什么时候不能玩?等驸马好了你上门邀请就是,赶紧滚回去坐着去。”

nbsp;nbsp;nbsp;nbsp;堂前训子,看似教训自己的儿子,实则让外人没有理由再教训。

nbsp;nbsp;nbsp;nbsp;此时迟晚也弄清楚了,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是早就知道她会拒绝,为的不是这次蹴鞠,而是下次邀请。

nbsp;nbsp;nbsp;nbsp;等她答应了,想必要不了多久请帖就会上门,等她到了他们的地盘,可就不一定了。

nbsp;nbsp;nbsp;nbsp;刺杀是最小道,什么栽赃陷害仙人跳,总有能用上的。

nbsp;nbsp;nbsp;nbsp;吏部尚书表面在骂自己儿子维护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谁也说不准。

nbsp;nbsp;nbsp;nbsp;迟晚干脆主动开口道:“陛下,臣有一诗,南村群童欺我伤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

nbsp;nbsp;nbsp;nbsp;此时就该借杜甫大大的一句诗,来痛骂这个居心不良的。

nbsp;nbsp;nbsp;nbsp;她受伤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养了这么多天了,该传到的地方也传过去了,吏部尚书身居高位,他的儿子能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臣亦有一言,臣观看吏部尚书之子快三十了吧?年龄比臣可大多了,也不是幼童,怎么就一点儿不懂事,谁不知道臣受了重伤,刚刚还是坐轮椅来的,偏这位彭尚书的儿子,过来叫臣去蹴鞠,竟如此狠心?”

nbsp;nbsp;nbsp;nbsp;“不知是彭尚书教子无方,还是彭尚书儿子甘为盗贼啊?”

nbsp;nbsp;nbsp;nbsp;诛心之言,骂一个人为盗贼,对方可是正二品尚书的儿子,这不是踩在彭晓庄的脸上蹦跶嘛。

nbsp;nbsp;nbsp;nbsp;反过来想想,迟晚可是驸马,不停地升官,还封了爵位,如今身居高位,实职是从二品皇城司都指挥使,兼任大理寺少卿。

nbsp;nbsp;nbsp;nbsp;大周很早之前流传着一句话,只有皇城司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皇城司不知道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皇城司有监察军事,官员,科举之权力,并有侦查,逮捕,执法,审判的权力,不过不设立监狱,只能送往大理寺或者圣京府监狱。

nbsp;nbsp;nbsp;nbsp;另外皇城司还有京都治安权力,宫廷保卫权力,皇城司高官能随时出入皇宫,其中还要抽调一队人马出来保卫皇帝。

nbsp;nbsp;nbsp;nbsp;这么说吧,京城事务不管大小,皇城司都有管的权力。

nbsp;nbsp;nbsp;nbsp;可惜这是以前的皇城司,现在的皇城司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迟晚接任皇城司指挥使后,马上升级成了从二品的都指挥使,又是重新操练,又是招人的,想来是要得到重用了。

nbsp;nbsp;nbsp;nbsp;在殿前司没有成立培训出来之前,皇帝的安全是交给皇城司跟禁军的。

nbsp;nbsp;nbsp;nbsp;目前圣元帝可不敢把自己的安全单独交给一方了,必须两方一同保护才行。

nbsp;nbsp;nbsp;nbsp;驸马的品级实权都很大,比尚书的权力都要大了,可对方是吏部尚书,掌管天下官员的任免与调任。

nbsp;nbsp;nbsp;nbsp;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京都有一些重要的职位要皇帝跟内阁决定,吏部的权力有一点儿变小,但依然是六部之首。

nbsp;nbsp;nbsp;nbsp;毕竟吏部能直接宣判大周四品以下官员的政治生命,三品以下官员有评级的权力,甲乙丙,要是评个丙下,可就完蛋了。

nbsp;nbsp;nbsp;nbsp;没有官员敢得罪吏部尚书,可武官不一样,他们的前途在兵部,可不管吏部尚书怎么样。

nbsp;nbsp;nbsp;nbsp;“哈哈哈,不愿做君子,非要做盗贼,老婆子倒是第一次见。”

nbsp;nbsp;nbsp;nbsp;“彭尚书教子无方啊,明知道驸马受伤,还要逼驸马蹴鞠,是想乘人之危?”

nbsp;nbsp;nbsp;nbsp;“彭尚书到底是骂子,还是护子,我等心里有数。”

nbsp;nbsp;nbsp;nbsp;武官跟吏部不对付的人很多,他们里面有一部分是人有爵位的,不一定是谁的人,在此刻为迟晚出头。

nbsp;nbsp;nbsp;nbsp;所以迟晚小声问道:“可是殿下的人?”

nbsp;nbsp;nbsp;nbsp;虞九舟没有说话,确实是她的人,迟晚也是她的人,自己的驸马被人刁难,她这个长公主绝不会坐视不管。

nbsp;nbsp;nbsp;nbsp;“彭尚书,你是在欺负我公主府无人?”

nbsp;nbsp;nbsp;nbsp;长公主一开口,事情算是定性了,也不用纠结是站吏部尚书还是驸马了,惹了长公主,以现在长公主入内阁,还掌兵权的权力,别说是一个吏部尚书,就算是二王都保不住他们。

nbsp;nbsp;nbsp;nbsp;迟晚倒是有些无语,她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谁都想来欺负欺负。

nbsp;nbsp;nbsp;nbsp;要是问虞九舟,她肯定会说:当然了,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nbsp;nbsp;nbsp;nbsp;十九岁,风度翩翩的少女郎,俊美之姿如玉树在风中挺立,如此潇洒的女郎少见。

nbsp;nbsp;nbsp;nbsp;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气质出尘,容貌绝美,说的就是迟晚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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