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脚趾,眼观时珠圆玉润,含住后却是朴涩地恰到好处,趾甲刮擦上颚,指缝丝丝足垢在口舌中化开,苏燎篆陶醉地闭上眼睛,借着吞咽带来的负压,一边挤压,一边吮吸。
一舔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一个趁师妹重伤舔脚的出生,如惴惴不安亢奋毛燥的比格,跳腾在脚底板前。
骤雨一样,是急促的吮吸;暖风一样,是轻柔的摩挲;蜂鸟一样,是贪婪的舔舐;电流一样,是酥麻的战栗;饿虎一样,是贪渴的索食。
素洁洞府里,爆出一场多么痴迷、多么沉醉、多么忘我的飨食哇——粥U舔足!
苏燎篆正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脑海中忽而金光大作,《母猪的产后护理》又自顾自翻起页来,在【前言】部分的一段停下——
【当待产期母猪的蹄部受到适度刺激,神经信号便通过传入神经元传导至脊髓背角,随后上行至大脑皮层的初级体感皮层,具体涉及布洛德曼3区。处理后的信号会激活下丘脑室旁核,促进催产素的神经内分泌释放。催产素增强子宫平滑肌收缩力,并降低应激激素(如皮质醇)水平,优化分娩效率,利于产子。】
苏燎篆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忽听床上的萧纤墨一声怒喝:
"孽畜,拿命来!"
话音未落,就见她从床上腾然坐起,延续着昏迷前的记忆,以为仍在与人激斗,眼前景象却让她娇躯一颤——一个浑身赤裸的下头男正噗叽噗叽舔她的脚,那人竟是。。。是自己的师兄!
"咿呀?!!——"羞耻感占据大脑,身上的力道却没有卸掉,她下意识地一脚蹬出,将苏燎篆踹得倒飞出去。
他整个人砸凹了墙壁,又一下子回撞在地上,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惨叫一声,直接蜷缩成虾米状,整个人都快要散架。
萧纤墨回过神来,见师兄这般狼狈,心里顿时后悔不已。
她虽然重伤在身,但这一脚力道仍是练气九层无法承受之重。
她生怕误杀了苏燎篆,慌忙之中也不顾伤情,当即施展流风回雪,几步掠到苏燎篆身旁蹲下。
原本她是要查看师兄伤势,但这一靠近才发现,苏燎篆身上弥漫的灵力波动分明是——筑基一层?
"你。。。你筑基了!?"萧纤墨惊诧地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苏燎篆。
昨日与他接吻,他才刚从练气八层突破至九层,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踏入筑基?
她伸手扶住苏燎篆肩膀,仔细感应了下他的经脉。
只觉苏燎篆体内灵力充沛、根基扎实,丝毫没有强行突破的迹象。
"你。。。,你没事吧?"萧纤墨心中大惑不解,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确认师兄的伤势。
苏燎篆疼得说不出话,只是虚弱地摇摇头。萧纤墨见状赶紧掏出一瓶疗伤丹药,倒出一粒塞进他嘴里。
"我刚才。。。"萧纤墨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记得你已。。。我在。。。可是怎么会。。。。。。"
萧纤墨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疑惑。
她的记忆停在昨晚,彼时她正要施展星河剑诀第五式,势要与同伴一齐击杀幽昙谷一名执事,而后感知莫名其妙跳跃,睁眼突然从战场转到了自己房间——还有个一丝不挂的苏燎篆在舔她的裸足。
方才运功之时,她也察觉自己周身脉象紊乱,只是五脏六腑全都完好,浑身上下也无一处外伤。
按理说如果是重伤昏迷,那房间里最多也是师尊在照顾她,毕竟能解开自己房间禁制的人只有自己和师尊而已。
『当真奇怪。。。若我有师伯一半敏慧,也不至于茫无所知。。。。』她下意识地想着,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师伯?
不对劲!
虽然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但她突然了悟苏燎篆何以筑基——她从师伯住处离去前,苏燎篆正是紧盯着师伯的胸脯看,想必。。想必是趁人之危,不光对师伯上下其手,还、还同师伯接吻!!!
『他还说。。师伯知道他体内的什么荒古秘籍。。。。说不定并非他趁人之危,而是,而是师伯。。。。。。。!』
想到此处,萧纤墨心中酸楚难耐,银牙紧咬,抬手就要给苏燎篆一记耳光,可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模样又狠不下心,终究是放下了手掌。
气恼之下,她俯下身去,直接吻住了苏燎篆的嘴唇。
"唔。。。"苏燎篆刚舔完她的脚,十分扭捏,头微微偏向一侧躲避。
然而萧纤墨哪肯就此罢休,她固执地捧住苏燎篆的脸,重重地堵住他的嘴。
她的吻技并不娴熟,但却充满了一股子倔强劲儿,非要撬开他的牙关才肯罢休。
少女温润柔软的舌尖探入苏燎篆口中,尝到了方才残留的足香和些许药香,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投入,霸道地纠缠着他的舌头。
"唔。。。唔嗯。。。。。。"两人唇齿相接,气息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