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命中或许正缺席一位男性,可那是否可以称之为情、名之为爱?
母亲曾说,如果不是那玄水灵根血脉,她便可以在流云仙宗有着一席之地。
自那以后,想被认可想被接纳想被准允的心笼罩了她的童年。
可事到如今,废风灵根已成既定事实,自己同流云仙宗景氏也再无瓜葛,那份渴求的心并非自然而然消解,而是被被封存被搁置,时时刻刻不知所从。
也有宗门才俊倾慕于她。
甚至向李青翊提出婚事。
她从来淡漠处之,并非天性凉薄,只是认定无人会接纳她。
足三阴经的经脉缺陷只是一种媒介、一种借口,她困于自设的囚笼,不在乎终其一生是否能走出。
可是苏燎篆行的那般荒唐之举,却让她分明萌发爱意。
正所谓人总会重复原生家庭的悲剧,一路走来,她又怎察觉不到师兄和师伯间的暧昧?
爱的滋味如此陌生,她自觉将自己代入那名为爱的戏台之上,扮演起母亲曾经的角色——苏燎篆和叶镜心的角色便分别对应起来。
以至于发现苏燎篆疑似偷学合欢宗法门,她心底的密林反像觅得天光一泄,将其视为救命稻草,不管不顾攀附上去,全然将宗门师承抛之脑后。
萧纤墨小脸依旧通红,低着头不敢看向苏燎篆的眼睛。她轻咬樱唇片刻,声音细如蚊讷:
"你说的。。。可当真?"
"当真。"苏燎篆毫不犹豫,点头如跳蛋。
"哼嗯。。。。"萧纤墨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她抿了抿嘴唇,像是在组织措辞,"只不过。。只不过,毕竟这种事情。。。不太寻常。我需先禀明师尊才行。。。。。。"
说到这里,她偷偷抬眼瞥了一下苏燎篆胯间已经微微抬头的部位,脸上红晕更深几分。
"今。。。今日便先委屈你了。"说着,她缓缓伸出玉足,轻轻碰触到苏燎篆的下体。
冰凉柔嫩的触感让苏燎篆倒吸一口凉气。
萧纤墨的动作虽然生涩,但经过先前的舔舐,她的脚底已经沾满了苏燎篆的唾液,正好起到润滑的作用。
她试探性地用右脚轻轻摩擦起苏燎篆的肉棒,却不慎使了些许力气,踩得他眉头一皱。
"嘶我草。。。。。"苏燎篆轻嘶一声。
萧纤墨急忙收回脚,生怕弄伤了他。
可看到苏燎篆脸上那种矛盾的快感表情,她又忍不住嘟起嘴,故意又在他胯间踩了几下。
"你。。。你喜欢这样呀。。。?"她脑袋往下低了低,怯生生向对面投去好奇的视线,嘟着嘴问道。
"嗯。。。"苏燎篆咬着牙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痛苦而又享受。
看着他这副模样,萧纤墨忽然生出一丝报仇的小小快感。
她抬起右脚,用脚掌重重碾压着那根勃发的肉棒,直到苏燎篆的表情之中几乎全都是痛苦,她才轻哼一声减轻力道,右脚掌轻轻地包裹住苏燎篆的肉棒,从根部向上缓慢撸动。
同时左脚的脚趾轻轻逗弄着下方的囊袋,脚趾时不时蜷缩,时而轻点,时而画圈,时而挑逗一般轻戳马眼。
另一只脚则加大了力度,从根部到头部来回套弄。
"师。。。师妹。。。"苏燎篆喘息着,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情欲。
萧纤墨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下的动作。
她的脚心被前列腺液沾湿,滑腻的触感让撸动更加顺畅。
渐渐她的动作娴熟起来,两只脚交替着夹住肉棒套弄,时不时还用脚趾刮擦马眼。
"这样。。。舒服吗?"萧纤墨轻喘着气问道,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还是羞于动用灵力,只是靠肉体维持,使得脚踝有些酸痛,但看到苏燎篆意乱情迷的表情,她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成就感。
苏燎篆已经说不出话,一边发出粗重喘息,一边夹紧臀部肌肉试图延缓射精的到来。
又过几下,萧纤墨终于感觉到足穴中的肉棒开始微微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