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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
“她昏迷的时候你就只会舔脚吗?杂鱼!”李青翊一只手拎着他,另一只手往下摸,两根手指箍住龟头,也不撸也不掰,上下量半天。
苏燎篆嘿嘿一笑。。。。。足控这种事,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他想主动抽插师叔的手穴,但李青翊用膝盖顶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动弹不得。
他只好像个大体老师,任由李青翊摸来摸去——等下,刚刚师叔说了“杂鱼”是吧?!
看来是熟悉的对暗号环节。他挠挠头,“。。。宫廷玉液酒?”
李青翊懵了一下。
“恭听雨夜久。。。。。怅候君郎归。如何?”她改为一只手拎着苏燎篆,一只手摸下巴,摇头晃奶,“要论吟诗作赋我倒也不是一窍不通啦。。。。。。但要我说你这个恭听还是欠点意思,为什么要用恭字呢?”
满分十分给八点五分,因为苏燎篆有1。5语。
“。。。不过其实这词句不是我作的,之前收过一个孽徒,她挺会这些。。。。说起来你该叫她师姐啦,这小崽子,被头凡猪拐跑了。。。”李青翊身法一个弯折,跳窗回到府邸,掷骰子一样把苏燎篆扔地下,叉腰嘟嘴,作回忆状,眼神又突然清明一下,望着苏燎篆:“。。。。话说你干嘛想和我对诗赋?”
三十年前,叶镜心出走宗门,去寻星陨补天决。
虽对李青翊已有嘱托,但彼时还是金丹九层、宗门执事的李青翊还是决定偷偷跟出去,借着寻觅突破契机的由头申请出宗历练,四处打听师姐去向。
结果叶镜心有意甩开她,她说又说不通,跟又跟不上,一咬牙一跺脚,事已至此,干脆去凡间游历了。
游至凡间某国,见一豪门望族之中,偏房之女在祖母寿宴打翻玉碟,连同其母被当众处以极刑。
李青翊心下不忍,救下女童,收之为徒。
此女生得俊俏,身怀单木灵根,只是血脉极其微薄,灵根品阶出乎意料地低。
李青翊说是悉心指导,实则边玩边教,那女童练习时长两年半,才堪堪对晴柳决初窥门径,突破练气三层而已。
女童姓刘,先生说她命里缺木,无木则水火相煎,有木则无所不可。
因是偏房所生,便单名一个柯字。
一日仙人显灵,于行家法前相救,仙人收其为徒,取“春意萌动”之意,赐一萌字,刘柯萌。
仙人常寻访名山大川,留她一人于深闺之中,每日除了花些时间修炼,仍读书弹琴,随娘亲学些女红之类。
豆蔻那年,仙人访山。
某日灯会,刘柯萌同一他国年轻客商相识。
那客商襟怀倜傥,磊落不羁,她情窦顿开,一往情深。
竟是仙家凡家同弃,与那客商私奔。
恰好李青翊于仙山有感,用五年时间突破元婴,下山之时,徒儿早已割弃仙途,嫁做人妻。
纵捶胸顿足,吹眉瞪眼,也无可奈何。
又十年,有宗门执事奉命召回叶镜心,那执事为娶萧纤墨,刻意想要讨好李青翊,花了大功夫寻得刘柯萌的词集一册。
李青翊粗读几首,不由喟然。
晚凉天,新浴起,愁绪吹。别来时节恶相思,徘徊抛红泪。一种愁,十分娇,百般悔。试把金杯浮绿蚁,怅候君郎归。
令人感叹。
“诶师叔。。。我操疼。。。姐,姐姐。。。。。。我其实是想问,您怎么学会这么说的?“杂鱼”这种词汇。。。。”苏燎篆见师叔把自己扔下之后自顾自发呆,也不敢贸然起身,躺在地上纳闷。
“哦你说这个,合欢宗小册子里的呗~”李青翊从愣神的状态里恢复,一脚踩上苏燎篆的鸡儿,语气轻快,“那梦觉子老贼,画画好有意思哦,那里面,如我一般俊俏机灵的人,交合前都要这么说的。”?
李青翊怎么理解雌小鬼先别管,看来老乡另有其人。
但是这逼怎么都干到合欢宗宗主了?
到时候有朋自远方来,别给我虽远必诛了。。。。。。。
见老乡这事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