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睡下的宋时微立即被武祈宁闹醒了,她红着脸将武祈宁的脸往外处推。初晨的阳洒了进来,透过帘幕暖烘烘洒在她们身上。
宋时微理了理被武祈宁闹得凌乱不堪渐露春色的肚兜,常年泡在药罐里,没血气的肌肤显得格外惨白。锁骨之下,浮现出一道淡淡的牙印,边缘微微红肿,晶莹地沾上了津液。
修长的手指轻轻放了上去,摩挲着有些肿胀的咬痕。奇怪的酥麻顺着脊背一路直上,刺入宋时微刚睡醒还有些混沌的脑子。
作怪的手一下被宋时微抓住,连人带手推下了床。
模糊的帘幕内,宋时微背对着武祈宁仔细整理自己的衣着,换上绯红的朝袍。
明亮灼热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嶙峋的背脊。凸起的椎骨随着脊梁蜿蜒成陡峭的山径,肩胛骨如断裂的蝶翼微微抖了几下,薄皮下青紫色的血管蛛网般蔓延,就连举手投足时牵动的肌肉线条,都像被风吹散的蛛丝般纤细而脆弱。
左肩斜斜横过了一道蜈蚣状的疤痕。哪怕她套上中衣,凸起的痂痕也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瞧着瞧着,武祈宁便走上了前,低头吻在了她的伤疤上,伴着酸涩的泪珠,她心疼坏了。
长期与世家斗智斗勇,处理朝政,又被她一箭穿了肩膀,锁在牢里没有医治。
哪怕已经养了一段时间,太傅的身体也很消瘦,瘦得都快成皮包骨头了。也就唯有胸前有些肉,但也不多。
“好了,待会该上朝了。陛下先从密道返回皇宫,臣从府上走。再磨蹭下去,就要误了早朝了。陛下昨日来臣府上可是换了常服,没穿龙袍过来。”
宋时微简单地将自己打理完,推着武祈宁就朝外走。
候在屋外等着的玄鉴和宋凛瞧着两人如此亲密地走了出来,互相对视一眼,恭敬地对二位行了一礼。
“玄鉴,你待会看着点陛下,让她别磨蹭,顺便带一份府上的吃食,轿辇上吃,别饿着。”
“是。”玄鉴恭敬应答着。
武祈宁依依不舍地抱着宋时微的胳膊,哪怕就分开那么一会,她都觉得有些委屈。
她拉长语调自言自语道:“得在太傅府上备上几套龙袍,这样日后夜宿府里次日上朝便不会那么匆忙了。”
“磨蹭什么,待会便见面了。快走。”
“误了早朝臣可就要上奏参你了。”宋时微将武祈宁往府门外推。扑通一下,将她丢了出去。
武祈宁望着紧闭的府门,傻傻地笑了一下,而后得意忘形地走在道上,很是嚣张。
玄鉴偷偷瞄了一眼喜怒形于色几乎与那个大权在握的冷面帝皇有天壤之别的武祈宁。
腹泻了一声:她原以为以太傅那性子,陛下会被打出来,没想到……竟然成了。
第110章换上龙袍,戴上冕旒,武祈宁匆忙地在最后一刻赶到了。
换上龙袍,戴上冕旒,武祈宁匆忙地在最后一刻赶到了。
如常上完早朝,她一刻也等不及地借着政事将宋时微往永宁殿召。
“臣参见陛下。”宋时微一袭绯红官袍,还没行完礼,便被武祈宁拉了起来,搂着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掐着她的下颚凑上去亲又亲。直至宋时微通红着脸拍了她一下,她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将脑袋放在她身上拱着。
嶙峋的手指安放在她的脑袋上,指尖微屈,克制地搂住了。
宋时微将头别了过去,露出红得宛若滴血的耳垂,哪怕被她蹭出了几分黏腻,她也只是轻咬着唇,将闷哼尽数咽了下去。
拱着拱着,武祈宁便看这整齐穿戴在她身上的官袍不顺眼,用了几分力道,将其撕扯了下来。
脖颈之下的肌肤泛着病态的惨白,锁骨像是被风雪侵蚀后的山石,凹陷了下去。先前在武祈宁的搅动下,衣料摩擦过的周围,已经泛起一圈细密的红痕。在苍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带着薄茧的指头轻轻摩挲着,武祈宁低头凑了上去,吻了又吻。本以为会消散得快些,哪知在她嘴下更红润了。
“太傅的身体好生的脆弱,便是轻轻一碰也会留下痕迹。”
层层叠叠的帘幕内,一个身影倚在床柱上,双手抱着一个脑袋,纤细的腰肢被牢牢禁锢住,片刻也逃脱不得。
一个身影跪坐在一旁,弓着身子,脑袋时不时抖动着。
齿间隔着单薄的中衣碾过皮肤,中衣被牙齿勾出细密皱褶,像暴雨前翻滚的乌云,再一次辗转了过去。
滚烫的呼吸透过湿润的中衣,打在微微颤栗的它身上。宋时微哆嗦了一下,抱着她脑袋的手软了又软,淅淅沥沥的汗水顺着锁骨而下,混合着津液将她的中衣打湿了。
武祈宁好奇地伸手揉了揉,揪了揪,哪知它好似不怕她,耀武扬威地又膨胀了几分,瞪了她好几眼。
好可爱。
武祈宁睁大了眼睛称赞着,她想要它更可爱些。最好一见到她便是这个样子,不需要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