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卿被委派担任新娘方的流程调度官,负责对接伴娘和婚礼策划。
想到第二天五点钟就要去配合新娘妆造,一回到房间便拿睡衣去洗澡睡觉。
但浴室门还没被关上,就有一只手掌拦在门把手。
“你干什么?”沈颜卿问道。
霍星来强行挤进浴室,反手关上玻璃门,“不是要孩子吗?”
虽然已经是夫妻了,但突然听到这话,她还是猛地脸颊一烫,“那也没有这么着急的吧!”
“再耽误几年,我抱孩子出门,人家都要误会是爷爷带孙子了。”
沈颜卿没憋住笑,双手一抬环住霍星来脖颈,“daddy,我的孩子给你叫grandpa,似乎也对得上辈分。”
霍星来眉心一拧,随即抱起她放在盥洗台上,“再说一遍。”
“我的孩子”
“从头说。”
“daddy,我”没等她说完,霍星来已经以吻封缄。
沈颜卿悬空坐在盥洗台上,双腿紧紧环着霍星来腰身保持平衡和安全感。
霍星来喜欢掐她腰,另一只手开始解她针织开衫的珍珠纽扣。
朦胧的暖黄色调浴室灯下,逐渐显露的皮肤比珠玉还莹润丰满。
他这才放开她的唇,又折腰颔首,攻略雪山。
沈颜卿有瞬间的短暂窒息,直击心脏的电流感,使她紧紧抱住霍星来的头。
温柔濡湿的暴虐讨伐,那是一种被吞噬的感觉,却让人不舍得推拒。
只想把他抱得更紧些,将心脏距离他再近些。
但还没等沈颜卿从一个潮波中舒缓过来,就再度被霍星来抱起,向浴缸走去。
她先是被放在沿岸,直到所有布料被霍星来甩到身后,才如溺入浪潮中的帆船。
“卿卿,我爱你。”他说。
然后第一次,毫无阻隔地陷落在那片温热土壤。
霍星来多数时间都显得掌控欲十足,这次却慢条斯理,恨不得每个点都让她感受淋漓。
“你”她想说些什么,但刚开口就被男人恶意地震碎。
“叫我的名字。”
“霍星来”
“叫我星嚟。”霍星来教她自己名字的粤语读法。
沈颜卿则颤着声音,如受蛊惑般开口,“星嚟”
“叫老公。”
“老公”
“还有呢,自己想。”
“daddy”
霍星来低笑,夸她很乖,夸她声音也好听。
无论是叫他名字,还是叫时
那晚,沈颜卿连自己何时睡着的,都一无所知。
只记得最后,霍星来都还伏在她身上亲吻。
翌日醒来,未拉窗帘的玻璃上尽是指纹。
瞧着凌乱一团的卧室,只觉得太阳穴都是震荡的。
霍星来的手还紧紧抱着她腰肢,拉了半晌才终于将这人翻了个身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