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怎么不对劲,原来是要跑着去。
快是更快。。。但他可有想过,这样更让人疲惫?
元回接到牧归怀疑的视线,立即点头:“我可以帮忙。”
帮什么,背她上京城吗?
她是身中奇毒,还是有冤要鸣?
“倒是不必。”
牧归干脆地拒绝,二人一前一后,趁夜色狂奔。
月隐入山林,天边起了一道橙红,云也渐渐显出踪迹。
彩旗招摇,酒肆林立。
太阳初升,已有人推着小车,挑着担子,沿街叫卖。
吹了一晚上的风,牧归的脸僵得不行,当脚落到京城的地面,她心中毫无欣喜,只有死水一般的宁静。
再高昂的热情,也被来时的风吹尽了。
牧归拍着脸。
下次不管怎么样都要坐马车。
“来这。”
元回见牧归不动,以为她累得走不动,又是抓上她的腕,将其往一处宅邸引。
牧归被他拉着,乐得清闲,干脆打量起四周。
宅邸比县令府略大,朱红的门,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还有头顶金光闪闪的匾额,气派非常。
他敲了敲门,门应声开,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地迎上来。
他们迎着二人进门,又有淡绿色纱衣的侍女若干,站在小厮身后,对他们一福身子。
“这位是客,不可怠慢。”
侍从躬身,一位看着有些年岁的,慈眉善目的侍女上前,带着牧归往西走。她错开牧归半步,不站在正前。
牧归身后跟了一大串侍女。
她们让牧归先在榻上小坐,捧上瓜果若干。
牧归注意到这里有先前看到的金色果子。
以元回的身份,能住上这种宅子,不算奇事。
两个果子下肚,一个年岁尚幼的侍女走到她身前,喏喏道:“已经备好了,您随我来吧。”
牧归跟着她,进了一间房。
热气环绕,香气四溢。
几人上前,伸手扯牧归的衣服。
牧归死死抓住衣服,连连后退。
“姑娘,我们替您更衣。”
几人有些疑惑,对视一眼,又福了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