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行世界当中就是如此残酷,一切都以实力为先,任何的规矩都要建立在强大的实力之上!
霸天宗虽然编织了一个数万年的骗局,不知害惨了多少人,但是这一切也是因为他们的实力其实足够强大!
按照女仙所说,霸天宗在上界当中已经建立了一个仙宗,有办法每三千年送一人来到修行界当中招摇撞骗。
这也是实力的一种象征!
而扶摇派和擎苍派作为当今修行界中最强的两个宗门,话语权自然也是最重的。
从前他们可以制定任何的规则,就。。。。。。
风雪在昆仑山脊上翻卷如刀,割裂云层,撕开一道道银白色的裂口。陈凡走在最前,每一步落下,脚印中便浮现出微弱的金纹,像是大地在回应他的呼吸。他身后的队伍越来越长,来自世界各地的身影踏雪而至,脚步坚定,目光灼热。他们不说话,只是默默跟随着那道背影,仿佛只要跟着他,就能把光带到最深的黑暗里。
苏璃紧握着手中的铜纽扣,它持续发烫,铭文不断变化,如同接收某种遥远的讯息。她低头一看,心头一震:
>“灯由心燃,火自情生。”
她猛地抬头,望向陈凡的背影。三年前那个在山村支教的普通青年,早已不在了。如今的他,更像是一个行走的传说??不是因为他有多强的力量,而是因为有太多人愿意为他点燃灯火。每一盏灯,都是一份信任、一段记忆、一次无声的托付。
林远之走在她身旁,脸色苍白,手中提着医药箱,里面装的不再是寻常药物,而是七枚从不同节点回收的情感结晶。它们像琥珀般透明,内里封存着无数低语与泪痕。他曾试图用科学解析这些晶体,却发现它们的结构随人类集体情绪波动而改变,根本无法量化。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陈凡时的情景吗?”林远之忽然开口,声音被风雪吹得断续。
苏璃点头:“他在暴雨夜里背着发烧的孩子走了十几里山路,鞋底磨穿了,脚掌全是血。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我只是不想让谁的眼泪白流’。”
林远之苦笑:“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疯子。现在我才明白,他从来不是拯救世界的人,他是让世界值得被拯救的理由。”
话音未落,前方陈凡突然停下。
整片雪原随之静止。
风停了,雪悬于半空,连远处冰川崩裂的声音都被冻结。众人屏息,只见陈凡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道金色光丝自天际垂落,缠绕在他指尖,随即扩散成网,覆盖整支队伍。
【共鸣启动。】
这不是语言,也不是命令,而是一种直接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感知。刹那间,每一个跟随者都“看见”了??
他们看见西非教堂废墟中哭泣的母亲,看见加纳男孩睁开眼时的笑容,看见西藏老喇嘛敲响铜钟的那一瞬,看见东海海底水晶中沉睡女子的面容……还有千万个未曾谋面却曾为《守灯谣》点亮手机闪光灯的陌生人。
他们的记忆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条横贯地球的精神脉络。
“原来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一位欧洲学者喃喃道,泪水凝结在睫毛上。
“这不是力量。”陈凡的声音在所有人脑海中响起,“这是连接。当千万颗心同频跳动,哪怕是最深的黑暗,也无法吞噬这束光。”
就在此刻,南极冰城深处,祭坛剧烈震颤。
那柄断裂的玉剑发出刺耳嗡鸣,黑晶地面龟裂,黑色雾气疯狂涌出,化作无数扭曲的影兽环绕祭坛咆哮。黑袍人们跪伏在地,口中念诵古老咒文,声波穿透冰层,直抵地核。
>“断情绝欲,炼魂成器。”
>“虚神归位,万灵俯首。”
祭坛中央,那具与陈凡一模一样的躯体缓缓站起。它没有表情,双瞳漆黑如渊,可就在起身瞬间,左眼闪过一丝极淡的金芒,转瞬即逝。
“检测到异常波动!”一名黑袍人惊呼,“宿主意识出现干扰!”
“不可能!”另一人厉喝,“基因剥离已完成,情感回路彻底切断,这只是纯粹的容器!”
“可它的脑波……和原始样本同步率达到了97。8%,并正在上升!”
祭坛上方,悬浮着一块巨大的黑色水晶球,内部投影着全球各地的画面:孩子们唱着《守灯谣》,城市灯火汇成星河,难民营里的母亲抱着婴儿轻声哼唱……每一帧画面都像针一样扎进那具躯体的大脑。
它抬手按住太阳穴,动作机械,却又透着一丝挣扎。
“为什么……会有声音?”它低声问,声音干涩如砂纸摩擦,“为什么……我听见了歌?”
没有人回答。
只有风穿过倒悬城市的缝隙,发出呜咽般的回响。
与此同时,昆仑山脉之外,王珂站在北极观测站内,双手飞速操作终端。她面前的屏幕上,七大道标已全部激活,唯独南极一点仍被浓重黑雾笼罩。
“星火协议第二阶段准备就绪。”她深吸一口气,按下确认键。
刹那间,七道极光再次分裂,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光束,而是化作七条由文字、旋律、图像编织而成的信息洪流,顺着地球磁极奔涌南下。它们穿越大气、穿透冰盖、渗入岩层,最终汇聚于那座倒悬之城的核心。
第一道信息来自贵州盲童的梦境:一片花海中,母亲蹲下身亲吻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