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白萌看看楚寒,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我祖父曾经说过,有个很不要脸的人,顺走了他老人家十坛秋月白是不是?还有当年宫中刚刚赐下来的新茶,找共就二两,都被人拿走了。我祖父气的,骂了好几天的街。”
“气性这么大吗?”楚寒轻轻一挑眉,“我那么久没回京里,顺走他点酒和茶怎么了?他那个身体,太医说了多少次不让他喝酒,他还藏起来偷偷喝,先皇跟我说,每次太医去了你们府上回来之后,都要进宫告状。”
“告状?”白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点,“告什么?”
“说你祝福不听话,不遵医嘱,不让喝酒偏要喝,喝就喝吧,承认了就行,不,还死不承认。”楚寒朝着白萌一挑眉,“你就说太医说的对还是不对吧!”
“…………”白萌倒是想否认楚寒的话,但良心不让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的对,祖父这种行为,被我抓了不止一次了,明明闻到了酒味儿,就偏偏不肯承认。
“先皇对此非常的苦恼,所以,就把这个差事丢给了刚刚回京的我。”
“您是奉先皇的命。。。。。。”白萌不敢相信楚寒的话,“怎么会呢?”
“你常年都在宫里行走,应该知道陛下私库里面有是个坛子,从来没有动过的,对吧?”
“啊!”
白萌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小的时候,他跟宋珏跑去先皇的一个小小的私库,里面里面有不少新奇的玩意儿,最显眼的就是十坛酒,他们两个本来想要尝尝味道的,但奉命来找他们的小内抢先了一步,把他们从私库里带
出来,他们没有机会尝到那个酒。
后来,他跟宋珏也偷偷进了那个私库,但发现那十坛酒不见了。
“想到了什么?"
“被您顺走的酒在宫里?”
“对啊!”楚寒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很少喝酒,尤其秋月白更不顺口,所以就送到宫里去了。跟酒相比,我更喜欢茶,所以,从你祖父那边顺走的新茶确实是归我了。因为我替先皇背了锅,所以,先皇把那年的新
茶给了我一斤。”
“原来是这样。”白萌看了看楚寒,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做得好!”
“变脸变得是不是太迅速了?”楚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刚才可还说我是那个不要脸的人呢,现在知道这是先皇的意思,就换了个态度?小白啊,做人可不能是这样的,要坚持自己的初心,坚持自己最开始的判断,对
吧?”
“叔祖,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有后半句。”
“什么后半句?”"
“您那次把我祖父的收藏给搬走了之后,他老人家因为太过于伤心,有足足一年多滴酒未沾。正是如此,他老人家的身体才慢慢的变得好起来,到后来似乎也不怎么爱喝大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