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槐喝粥的手顿住,与此同时,方时也被一口烫到,侧头猛咳嗽,话题就此断掉。
方时整个人脸都呛红了。
“没事吧?好点了吗?”
“还行吗?慢点,粥很烫的。”
“喝点水喝点水,别那么急。”
大家都关心着,宗遂则是帮他重新又续上了一杯水,还递过去一份纸巾。
范心萍和池文行交换了个眼神。
都觉得宗遂这孩子其实,好像真挺不错的。
池冬槐余光扫到他们的表情,有些无奈,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过了会儿,虾烫好了。
她自己早早地捞了两只,根本不给别人任何机会,自己就剥起来了。
宗遂想帮忙,再次被她拒绝。
在烫粥里滚过的鲜虾,是真的很烫手。
池冬槐感觉到指尖的烫,不知为何,剥个虾的功夫都会想起薄言,想起之前在他家里。
他给她做了生腌虾,一口下去可滑嫩了。
池冬槐那段时间也是有点恃宠而骄,喜欢跟薄言蛮横不讲道理地撒娇,就连生腌,她都要说薄言。
“你怎么不帮我去头去尾全部剥掉呀?”
薄言那天也是被她气得吹胡瞪眼的,气笑了,完全只能笑,又捏着她的下巴说。
“这也要剥?怎么不叫我嚼碎了吐给你啊。”
她被他捏得脸颊鼓鼓的小声呜咽:“这么凶干嘛呀,干嘛呀——”
“我这还凶?你还要怎么?”薄言说,“哦,跟你前男友一样,温柔体贴,处处周全。”
池冬槐没理他,把头别开了。
但没过一会儿,薄言咬了一口虾,他真的把虾头咬掉了,只剩了一截很嫩的虾肉。
随后直接侧头过来,将他嘴里的那截虾渡给她了。
果冻口感的虾被他用舌尖顶进来,黏黏糊糊地在她的口腔中搅动,那天,她整个人都有点晕眩。
或许是因为…刚跟他做过,接吻的味道就完全变了。
那个带着果冻口感的吻,把她亲得完全头脑发热,不受控地想。
薄言亲得好舒服,薄言舌头顶进来的感觉好刺激,薄言好会接吻,也好会做。
完全整个人起鸡皮疙瘩地爽着。
他亲完以后,嘬掉从她嘴角流下来的汤汁,挑眉坏笑问她。
“好吃吗?宝宝。”
“嗯?说话。”
“不是你要这么喂的?不是这个意思?”
而她整个人被亲得发烫,倒在薄言怀里,捏着他的衣角,问他。
“一会儿可以再做一次吗?”
薄言垂眸看着她,更是笑得不行:“你胆子确实挺大的,胃口也挺大的。”
池冬槐“嗷呜”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一口吃掉这个薄言。
想到这里,又脸红心跳又觉得甜滋滋的,剥个虾都这么开心,就差直接笑出声了。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啊?”池文行注意到。
“她呀,就喜欢吃虾,从小买虾回去,她就开心着呢。”范心萍也回忆起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