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若无铁证,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告不倒他。”
“我爹早就有所察觉。”
上官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那是混杂着痛苦与骄傲的复杂光芒。
“他。。。。。。他截获了一封何。文忠写给黑风寨大当家的亲笔信!”
“信里,是有关何。文忠手下一个县丞的遗物,那个县丞跟我爹关系匪浅,临死前曾托人要将遗物交给我爹!”
“也正因为这封信,我爹才惨遭毒手。”
林旭的眸子,骤然亮起。
如鹰隼,盯住了猎物。
“信在何处?”
他的声音,第一次透出了几分急切。
这东西,比一百个人证都管用,这是能直接将何。文忠钉死在棺材里的铁证!
上官月深深地看了林旭一眼。
这是她最后的筹码,也是她复仇唯一的希望。
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
终于,她站起身,走到房间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梳妆台前。
她没有去动那些精致的胭脂水粉盒,而是蹲下身,摸索着梳妆台的一条桌腿。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桌腿的底部,竟然弹出了一个暗格。
暗格极小,刚好能容纳一卷被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是捧着一件绝世珍宝。
三年来,她夜夜枕着这张梳妆台入眠。
为的,就是守护这个秘密。
她回到桌前,将那卷油纸,双手奉上。
“公子。”
她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
“这就是那封信。”
“我上官家全家的性命,我这三年所受的屈辱,所有的希望,都在这里面了。”
她猛地跪倒在地,对着林旭,重重地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