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错愕:“你不知道是哪把钥匙?”
魏婪吭哧吭哧地挨个试,闻言回道:“对啊,这么多钥匙你难道能分得清吗?”
镇北王不语,只是一味的等待。
试了几十把钥匙,魏婪累了,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愁眉苦脸地看向剩下的钥匙。
镇北王忽然问:“你手腕上怎么有伤?”
魏婪指了指闻人晔留下的牙印,“你问这个?”
镇北王颔首。
魏婪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你侄子干的。”
果然。
如镇北王所料,魏婪与闻人晔已经离了心,距离他们剑拔弩张、刀剑相向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好啊,好啊。
镇北王愉悦地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我早就提醒过你,天家无情,闻人晔能是什么好东西。”
魏婪表情古怪地看了镇北王一眼。
【魏婪: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系统:他以为你们是万历张居正,其实你们是丕司马。】
魏婪:“?”
系统总是说他听不懂的话,魏婪摇摇头,继续翻钥匙。
【系统:选你左手边第十五个。】
魏婪眼前一亮,美滋滋地拿起那把钥匙,“咔擦”,门依然锁着。
嗯?
魏婪拔出钥匙看了看,怎么会这样?
【系统:我随便说的。】
太坏了吧。
镇北王叹气,“你这样挨个试,到明天都打不开。”
逆反心理起来了,魏婪鼓起脸,“我是仙人,仙人要它开它就必须开。”
他随手拿起一把钥匙,气势汹汹,一插一转,只听一声脆响,门开了。
镇北王猛地抬起头,目光震惊。
你来真的?
魏婪得意的哼哼了两声,“出来吧,王爷。”
“仙人要带你去战场了。”
镇北王愣神:“战场?”
魏婪托着腮道:“我要你扮作我的杂役,跟我一起去西北边境,王爷不是也很想去吗?”
魏婪记得自己之前算出来的卦,水火既济,盛极必衰,而整个殷夏最有可能改变“衰”字的人便是镇北王。
蛮族幼童不听话,他们的父母就会说:“殷夏镇北王最喜欢吃你们这样的孩子。”
如此恶名,可见其在战场上有多么残酷。
说句夸张的,镇北王打阿提怿,阿提怿就是路边一条。
【系统:但他要是出现在军营,闻人晔一定会得到消息。】
【魏婪:所以我不会给他机会。】
镇北王如果聪明,就该知道隐藏身份,如果他真的愚钝至此,魏婪也会帮他藏干净。
魏婪缓缓笑起来,“王爷,以后你就是我的军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