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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33页)

魏婪浅浅地笑着,用手指拂去男人脸上的水珠,“我要你杀一个人。”

闵即术眸光闪了闪。

他怀疑过魏婪是纯粹看他不爽想折磨他,都没怀疑过魏婪居然想借他的手杀人。

闵即术双目无神地盯了一会儿空气,问:“你要我杀谁?”

“阮宏扬。”

引渠州知州,阮宏扬。

**

次日晚上,弋华湖

迟来的晚宴比原计划更加盛大,阮知州财大气粗,包下了整条湖,分四条船,引渠州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都来了。

包括清河郡新换的太守——居信然。

魏婪理所当然坐在主座,众官员纷纷献上礼品,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居信然也在其中,只不过,他送的是一支毛笔。

阮知州好奇,“此笔有何特殊之处?”

另一人抢先答道:“许是用千年杉木所做,罕见非常。”

居信然摇摇头,“吴大人过奖,只是普通毛笔罢了。”

阮知州微微拧眉,正要开口,居信然又道:“毛笔虽然普通,但笔上挂着的那根羽毛,各位大人可看见了?”

阮知州定睛一看,毛笔尾端果然挂着一根灰白的羽毛。

只不过,这根羽毛有何特殊之处?

魏婪也很好奇,拿起毛笔转了转,没看出门道。

居信然卖了一会儿关子,这才慢悠悠地说:“这根羽毛,是年初清河郡水患之时,国师大人向上天求来的神鸡的羽毛!”

魏婪:“?”

众官员:“?”

神鸡…不会是鸡兔同笼里的那几只□□?

放下毛笔,魏婪违心夸了几句,转移话题:“本官有些饿了,何时上菜?”

话音刚落,阮知州立刻站了起来,“大人稍等,下官且去催一催。”

这种小事向来轮不到阮知州做,果然,他才刚说完,下面的官员已经争相代劳了。

很快,杂役捧着菜盘来了。

其中一人身量虽然高,但低头缩肩,姿态唯唯诺诺,难登大雅之堂。

好巧不巧,季时兴和他对上了眼。

季时兴第一次看见绿眼睛,疑惑地嘀咕了声:“南疆人?”

魏婪耳朵尖,将这句话听了进去,目光在船舱中来回几圈,找到了那位“南疆人”。

准确来说,是混血。

【魏婪:他是谁?】

【系统:你不是会算吗?算算他是谁。】

上强度了。

魏婪掐了掐指,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窗外,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斜阳映在湖中,水波粼粼。

闵即术藏在水下,只偶尔上来换一次气。

这一次,他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杂役。

居然是玉公子!

玉公子没死!

不对,闵即术很快意识到,不是玉公子没死,是玉公子也像他一样被魏婪抓了,现在不得不替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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