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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眉实话实说：“是。”

程恙眉头紧皱：“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余眉忍不住说：“我不管她对你多好，我也不管她有多爱你，但错了就是错了，她就应该受到惩罚。”

程恙坐在阳台的秋千上，等着许荀给她发消息去接人。

她听着余眉的话，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但这种事情她不需要。

“余眉，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但你是了解我的，我不在乎……”

“我在乎！”

余眉那边近乎嘶吼：“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她迷惑！”

“你知道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吗？你戏不拍了，代言不接了，集团也不管了，成天就围着她转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程恙就这样被狠狠骂了一顿。

她委屈地抿着嘴唇：“余眉，这不是我想要的，我现在什么都不缺，我只想要爱情。”

“……”

余眉气得直掐人中。

“爱情？爱你个@#￥%&*！”

“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

“你就是被她迷惑了！她跟你说了什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余眉恨铁不成钢，一口气输出了几分钟。

程恙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她不挂电话，安安静静地听着余眉的话，也没有反驳一句。

余眉气得肝疼，她喝了口水，嗓子都骂哑了。

程恙安慰她说：“眉眉，你身体好点了吗？”

余眉还是很生气：“不好，我现在很不好。”

“当初你说你不会谈恋爱不会结婚，要一辈子跟我做好朋友。”

“你还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得过我们的友情，这话都说到狗肚子里了吗？”

程恙一阵心虚：“眉眉，是我不好，但我们都长大了，我也有自己追求的生活，我不能总是跟你在一起，我有爱人。”

余眉那边顿了很久：“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你和她之间不是这么畸形的感情，我会祝福你们的。”

程恙无奈一笑：“这件事说白了我们两个都有错，她不应该骗我，我也不应该瞒着她恢复记忆的事，我……”

“咣当——”

外面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程恙一回头，就和慌里慌张捡东西的许荀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