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打在窗外。
“浅浅,下雨了!”
“真的诶!”
两女兴高采烈跑出阳台去看雨,江年也跟着出去了。没挨过去,隔着一段停住了。
国人就吃这一套,欲拒还迎的含蓄。
你想要吃红枣,那就不能说红枣。得提别的,让人去猜,顺道把红枣给吃了。
“还真下雨了?”江年道。
两女还沉浸在看雨的激动情绪中,闻声一回头。见他站在落地窗那,不由愣了愣。
太近会觉得“暧昧”,三个人的暧昧就会出戏。
出戏就尬。
江年站在落地窗那,既能看到雨。又不远不近,在两女的感觉里,她们占据上风。
顿时,徐浅浅和宋细云对视了一眼。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股有趣的情绪随着如同夜雨一般,在三人之中无形中充当了润滑剂的成分。
又如同丝线,引导着“掌控者”做出比平时更大胆的举动。
“你在那看得清吗?”
“雨飘进来了。”
闻言,江年点了点头。
“我两只眼睛都是五点零,听说近视会遗传。就是不知道,视力好会不会遗传。”
徐浅浅闻言,切了一声。
“又在做梦了。”
宋细云只是回头笑,背后是黑漆漆的夜。鬓被风雨吹起,青丝柔柔的飘着黏在嘴边。
“应该不会。”
两女从阳台回来,咚的一声关上了落地窗。风雨哭嚎的声音,逐渐朦胧远去。
刚刚的气氛却没中断,巧妙的延续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雨就很兴奋。”宋细云道,“特别是在教室上课时候。”
江年躺在沙里,接话道。
“比较自由吧,上课太闷了。古人不也喜欢写雨,反正一下雨很多事情就会被打断。”
徐浅浅忽道。
“我记忆最深的是那个,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落灯花,棋未收。”
“要不,我们来下五子棋吧?”
气氛就是这样抬起来的,宋细云自然没什么意见,江年自己没说但也表示同意。
他轮换着杀了两盘,客厅吵吵闹闹一阵。见两女情绪始终高涨,于是图穷匕见。
“哎,徐浅浅,我的踩背呢?”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