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身星月的陆砚来说,回家是件能拂去整天风霜、抖擞精神的事。
这是为什么呢?好难猜啊。
钥匙入孔、‘咔哒’一声:
“晚上好啊陆总!”
沙发上,坐着睡衣女人笑声相迎,其卸了妆的脸蛋像刚出炉的白馒头,不管饿不饿,叫人看了心情愉悦。
顾南乔状态很好,这点非常能感染人。
放钥匙、换鞋,鞋子放在堆满女鞋的鞋架边上:“顾姐呀,卸了妆也漂亮得嘞,进门我差点被晃到眼咯!”
他如褪了皮的动物那样卸下心防,迈步走来,游鱼入水般自在。
“天生丽质没办法,加油适应吧男人”顾南乔挪了挪,甚是贴心给腾出焐热的位置,“诶你知不知道,家里的清洁工具在哪?”
战斗机驾驶员要开拖拉机,多少得要诧异一下:
“你要用?”
说着,指了指客厅角落。
女人顺着视线看过去:
原来真的仅有一个扫帚一个簸箕,而已。
“最近太忙了,趁有空我准备打扫下房间。”
陆砚坐上沙发——弹了弹。
嗯,满足了。
“打扫卫生啊,需要我帮你吗?”
“可以吧?”
小小的犹豫伤害如此之大,主公,俺是忠臣啊!
他当即起身‘质问’:
“不是吧,咱有这么危险吗?”
边吐槽两人一起进房间。
为了表示没有威胁还特地让顾南乔先进、待对方说‘请进’之后才肯进门。
问就是男孩子也要在法律层面保护好自己。
有点旧的木床、床垫厚得像块云朵,上面铺着粉白撞色的床单,床上一只鲨鱼玩偶,进来就有股女人身上、很软很软的味道。
“嗯,是有点乱角落、窗台积灰,床头柜的物件可以理一理
衣柜之类的你自己整理,我帮你把床下打扫一遍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
这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回答。
此时她能说,‘其实房间已经反反复复打扫、并自我感觉没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