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的体型比姐姐更加娇小,但身体有着惊人的适应能力,很快就调整到了最舒适的状态,贪婪地吞吐着祁夕的巨物。
祁夕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张玉华的身体前后摇晃,巨乳在茶几上来回摩擦,乳头因摩擦变得更加挺立敏感。
这种轻微的疼痛反而增加了她的快感,让她发出更加放浪的呻吟:“啊…主人…好深…啊…玉奴要被肏穿了…”
祁夕一只手抓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则用力拍打着她的臀部。”
啪!”清脆的声音在客厅中回荡,很快在那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骚玉奴,你这个教师婊子…”祁夕在抽插中咬牙说道:“平时骂骂咧咧学生,现在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了吧?”
“是…是的主人”张玉华在快感中呻吟着,声音断断续续:“只有…主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啊…其他都是…废物…呜…”
祁夕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每一次进入都让茶几发出嘎吱的响声,仿佛随时可能在这激烈的动作中破碎。
“啊…哦哦…好爽…”声音断断续续,张玉华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这种粗暴的交合。
她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主人的巨物,内壁的每一个皱褶都在热情地迎合主人的侵犯。
“啊!好深…”张玉华张了张嘴,伴随着主人的一记猛插,直接深顶到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与此同时,主人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指尖夹住敏感的乳头用力拉扯。
丰乳在主人手中变形,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乳尖被拉扯得又痛又爽。
张玉华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理智逐渐被情欲淹没。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屈服于祁夕的征服,而心灵似乎也在这一刻彻底臣服。
就连她的丈夫孟学礼,即使是在他们夫妻间最亲密的时刻,也从不会听到她发出如此放荡的喘息。
祁夕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让每一次进出都格外清晰有力,龟头碾过张玉华体内每一个敏感点。
“我…啊…主人,我在被…嗯…被您肏…好棒啊……”她的声音颤抖着,被主人每一次的撞击,打碎成断断续续、难以抑制的呻吟。
这位美丽教师如此放荡的声音,在校园内不少男老师男学生们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居然在和一个做这种事,而且是自愿的,仿佛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祁夕突然猛力一顶,直接撞到她的子宫口,引得张玉华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音迷离而飘忽:“啊!太深了!主人…啊…大鸡巴…好大…肏得我好舒服啊…”
祁夕的抽插越来越猛烈,张玉华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荡。
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情欲吞没,说出的话也越来越不受控制:“我…我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他的鸡巴…顶到我子宫了…”
“告诉主人,你现在是什么?”
“我…啊…你的玉奴…被子夕主人肏成肉便器了…”教师美妇的声音,因为祁夕的冲撞而断断续续,但话语却清晰地响彻在屋子内外:“只有…主人的大肉屌…才能满足我…啊…”
美妇教师的话语中,已经没有了羞耻,只有纯粹的快感和对主人的臣服。
如果校园里的男人们看到,他们的世界绝对会瞬间崩塌,心中的女神形象被彻底玷污。
每一句从张玉华口中吐出的淫言浪语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将他们男人的心一片片割碎。
他们的女神,他们心中那个美丽的张老师,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浪叫,这简直是对他尊严的终极羞辱。
张玉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脑海中已经没有了现实中的那个丈夫,只有祁夕带给她的极致快感。
祁夕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和优越感:“骚玉奴,主人的母狗肉便器了。你这条母狗就算给你老公肏,估计他也撑不过一分钟,根本满足不了你这么一个淫荡的骚货。就由我代劳吧,让你这条骚母狗高潮到哭出来!”
祁夕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张玉华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荡:“啊…主人…太棒了…再快点…啊…要去了…”
张玉华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给丈夫孟学礼带来了怎样的伤害,她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完全臣服于祁夕的征服,身体和灵魂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她的身体因羞耻和兴奋而变得更加敏感。
背叛丈夫的负罪感与被祁夕征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主人…要去了…骚玉奴要被肏死了…啊!”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内壁痉挛着收缩,紧紧咬住祁夕的巨物。
祁夕也感受到了美妇即将高潮的信号,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淫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和茶几表面。
巨大囊袋拍打着张玉华的阴蒂,增加了额外的刺激。
张玉华的身体开始出现明显的高潮前兆:她的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她的腰部剧烈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
美妇的面部表情扭曲成一种近乎痛苦的快感;眼睛半闭,瞳孔放大,似乎看到了天堂;她的嘴唇微张,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