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途也在临界的边缘,胸膛剧烈起伏,摸着她的脑袋,贴在她耳边,“秦勉。”
他连声音都变得沙哑。
秦勉闷闷地“嗯?”了声。
“我后悔了。”司途气息带喘。
秦勉不解,微微抬起头,一双眼睛水雾迷蒙地看着他。
“后悔什么?”
她难得出现这幅楚楚可怜的表情,平常这双眼睛里都写满了聪慧、狡黠和理智。
此时此刻,却像是被他欺负惨了,可怜得像是要哭了。
“我等不了了。”司途的理智彻底崩盘,凶狠地咬住她的唇,像是掠食的猛兽。
他之前不应该口出狂言说什么等她心甘情愿。她现在就是不肯开这个口,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我现在就想要你!”他埋进她的颈间,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海浪翻飞,最后一只归巢的鸟从头顶飞过。
秦勉微昂着头,水雾迷蒙的双眼看着它从眼前飞过。
这让她留下一丝理智,及时按住司途的手。
“别,别在这里。”
明明天色暗下了,可到底是户外,她哪里玩过这种,羞耻感特别浓烈。
不过都这种时候了,她就算是想要刚刚落下的太阳重新升起来,男人也会答应想办法的。
司途二话不说听从她的意见,将她从甲板上抱了起来。
快步走进船舱内,他直接
将她抱进了客房里。
这艘游艇是有三间房的,一间主人房,两间客房。
主人房是沈氏夫妇一直用的,他们用不合适。
秦勉意识都涣散了,直到被他放在柔软的小床上,她眼睛明亮了些,恢复了些理智。
“那个……”她突然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手肘撑在身后,迷离地看着司途,“你别忘了戴那个。”
闻言,司途解她裤子的手一顿。
他抬眸,和秦勉视线对上。
两人无声对视着。
计划来这的时候,司途哪里想过会到这一步?他当时纯粹只想带她出来培养感情的,也承诺过会等她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所以,他怎么可能准备?
他转过头,往旁边柜子之类的地方看看,还伸手,往里面找了找,发现,也没有。
沈氏夫妇那间房估计会有。
可现在如果给沈牧舟发消息要这东西,那他跟秦勉做了什么,就会被知道。
而秦勉又不想让人知道。
所以……
司途无奈,长叹一口气,往旁边一倒,“你这可太折磨人了。”
箭在弦上都不让发了,他浑身像是被蚂蚁侵占了一样难受,尤其那,感觉要爆炸。
他盯着天花板,一遍遍强压住自己,胸膛剧烈起伏。
“那不然……”秦勉其实也不想的,可这不也没办法吗?
不做措施多危险?就她跟他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小心弄出个孩子来,那岂不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她也清楚现在是有多难受,毕竟她自己也浑身燥热,犹如附骨之蛆,钻进每一个细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