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我司隶校尉印綬,持节之旌节,鸿起请受之!”
钟泪眼纵横,挥手令人將印綬旌节抬上,
“我与钟公皆汉臣,此行乃援军而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拿这种东西考验我?”
刘升呵斥道。
钟当即明白刘升的深意,自相请罪一番。
忽而刘升頜首凑近,一把抓住钟的右手,五指用力捏紧,直到发出骨头里啪啦的脆响。
“钟公!刘与钟共天下如何?!”
“哎呦喂!”
钟疼得大叫一声。
“公子说什么?我没听见呀!”
“呵呵。。。。。。我说钟公怎么不把眼前的贤人介绍一番呢?”
刘升深知钟是不会投靠自己的。
只是嚇他一嚇。
“还请公子好友元休来引荐一番吧。。。。
钟很识趣的退到一边,把时间空间留给这些,既然成为刘升囊中之贤人。
这些关中人才本来都是我的呀!我的呀!现在却全都打包给了刘升?还在我面前你浓我浓?当真是酸死我也!
“金公!鲁迅说过,能重逢三次之人,都是命中注定!”
刘升褪去假笑,露出真切笑容,一把拉住金尚双手。
“你我於淮南相识,又於许都相知,今於关中重逢,此天將降大任也!”
金尚开心得像是四十三岁的孩子,爆米鬍鬚乐得更加膨胀。
“鸿起!我为你介绍一番!此为我之好友,韦端韦休甫!”
“在下见过韦公!”
刘升连忙作揖行礼。
韦端他认识。。。。。。若金尚没有被自己搭救,这韦端就是现在的凉州牧。
其子韦康颇有才干,被杨彪评价有老成之风,昂昂千里之驹。
“公子无需多礼!我只恨不能早识公子呀!”
韦端又后悔上了。。。。。。要是我与元休早点。。。。。。不说了。。。。。。现在也不迟!
“此为杨修杨德祖!是鸿起你的师兄呀!”
“我与恩师相別数年,甚是掛念,见到师兄就想起了恩师呀!师兄!”
刘升双眼溢泪,泛起相思之情。
虽与杨修初次相识,杨修的长相也颇为寡淡,不是很亲近,但並不妨碍刘升与他亲近。
“父亲常言鸿起之才。。::。。今见之更为非凡也!”
杨修出身不凡,这辈子就没有看得起过几个人,但对刘升是真心服气。
才十八岁就干出这么多大事,將来还了得?
“此为杜畿杜伯侯,京兆杜氏,年纪轻轻便得荀令君看重!”
“久仰久仰!我至荆州时,也闻伯侯年轻有为之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