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离开后,这间偏厅便成了一处香艳的地狱。
嫣奴早已被剥光了衣服,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以一个极尽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了一张特制的刑架上。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极致,高高吊起,用皮带牢牢固定住,将那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连一丝褶皱都无法隐藏。
两个婆子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将两根比您阳具略细一圈、却依旧粗壮得惊人的特制蜡烛,一根涂满膏油,缓慢而残酷地旋转着,塞进了她那不断抽搐的穴里;另一根,则更为粗暴地堵住了她身后的菊洞。
随后,她们点燃了蜡烛。两簇明亮的、摇曳的火焰,就这样在她腿心之间燃烧起来。灼人的热气,不断炙烤着她最娇嫩的内壁,让她痛苦地、小声地呜咽着。
更残忍的是,她那两粒早已因恐惧与刺激而挺立的奶头,被细细的银链穿过,高高吊起。而她那最为敏感的阴蒂,则被一根浸了油的丝线狠心地从根部绑住,将那小小的、粉红色的肉珠,从包皮中完全脱离出来,再与吊着奶头的银链绑在一起,一同向上拉扯着。只要她的身体稍有颤抖,那三处最敏感的地方,便会同时受到剧烈的、撕裂般的刺激。
她的嘴里,被塞上了一个圆形的口塞,所有的哭喊与求饶,都化作了绝望而又色情的“呜呜”声,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划过绯红的脸颊。
这烛台,很烫。但比高温更折磨人的,是那不断融化的、滚烫的蜡液。
每一滴晶莹的、滚烫的蜡液,都像是一个恶毒的吻,慢悠悠地从烛身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的细线,然后,“啪嗒”一声,精准地滴落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或是那粒被强行暴露出来、无处可逃的阴蒂上。
“呜呜呜——!”
每一次滴落,都让嫣奴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疯狂地痉挛起来。那种极致的、混杂着剧痛与快感的刺激,让她在无助的哭泣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边缘。然而,她体内喷涌而出的淫水,却被那两根粗大的蜡烛死死堵住,无法宣泄,只能堆积在体内,让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痛苦地涨大起来,只有些许湿痕,顺着蜡烛与穴肉之间那微小的缝隙,隐隐地渗透出来,闪烁着淫靡的光。
她就像一个被固定住的祭品,无论如何挣扎扭动,都逃不掉那来自上方、精准而又残酷的“亲吻”。
而琉璃和软软,就像两个最尽职的守护者,乖巧地跪坐在刑架前,仰着天真的小脸,一丝不苟地盯着那两簇即将燃尽的烛火,手中,早已拿起了两根全新的、更粗的蜡烛,等待着完成爷交代的、神圣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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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的军务并未耗费太多心神。当您处理完一切,信步回到偏厅时,夜已深了。
厅内的景象,比您离开时更加淫靡不堪。嫣奴依旧被固定在刑架上,浑身被汗水与泪水浸透,身下早已汇聚了一滩晶亮的水渍,在那之上,还漂浮着凝固的、形态各异的蜡块。她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捞出来一般,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极致刺激而不住地轻颤,口中的呜咽也变得微弱而破碎。
而琉璃和软软两个小家伙,正一人抱着一根全新的蜡烛,小脸上满是认真与专注,显然是刚刚才完成了一次「换岗」。她们的裙摆和袖口,都沾上了不少水迹,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看到您回来,两个小东西眼睛一亮,立刻丢下蜡烛,像两只献宝的小狗,欢快地跑到您跟前。
「爷回来啦!」
「爷辛苦了!」
她们一左一右地跪下,熟练地开始伺候您更换家常的便服。
您戏谑地看着这两个小东西,伸手摸了摸她们的头,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璃儿,软软,爷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听话呀?」
「有!」琉璃仰着小脸,骄傲地回答,「我们有很认真地看着嫣姐姐!眼睛都没有眨!」
您轻笑一声,接过软软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眼神却瞟向了刑架的方向:「是吗?那爷倒要考考你们。你们给嫣姐姐,换了几支蜡烛了?」
「回爷!」软软伸出三根白嫩的手指,抢着回答,「洞洞里的,都换了三支!屁眼儿里的,换了两支!洞洞里的烧得比较快!」
「哦?」您恶劣地轻笑,故意捏了捏她们湿漉漉的袖口,「那爷再问问你们,这衣裳是怎么回事?怎么湿成这样?是不是你们嫣姐姐下面的那两张骚嘴儿,哭得太多,把你们都给浇湿了?」
「才不是呢!」琉璃嘟着小嘴,天真地解释道,「是换蜡烛的时候,嫣姐姐的洞洞里会突然喷出好多好多的水!像瀑布一样!我和软软都来不及躲开!」
「是呀是呀!」软软也用力点头,「嫣姐姐好厉害,肚子里能装那么多水!比我们还会哭!」
您听着这番童言无忌的淫言秽语,愉悦地走向那具早已濒临崩溃的「活烛台」。
您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嫣奴的皮肤因为热气与情潮,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色,身下的水洼与凝固的蜡油,仿佛是她此刻绝望与淫荡的勋章。
「啧啧,」您伸出手指,勾起她满是泪痕的下巴,「看来,嫣儿的骚逼还是有点用的嘛。这烛台,不是当得好好的?」
嫣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满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