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再次因为喘不过气想要逃离的时候,靳斯年没有像之前那样体贴地松开,而是用力更近了一步。
她被亲到有点崩溃,只能双手并用去掐靳斯年的脖子,试图用半窒息的感觉提醒他自己也同样难受。
她的手掌里都是靳斯年鸡巴上溢出的不明液体,此时尽数抹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在两人的亲吻与挣扎之间又不小心蹭到了脸颊上,让情况变得更加脏乱。
“我不是说了嘛,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求饶一样掐着靳斯年的脖子,把他与自己强制分开,皱着眉头流眼泪,抱怨靳斯年的行为。
“我是安慰你,你反过来欺负我……”
她突然开始数落起靳斯年,生气地要起身回家,“我要回家休息。”
“别走,我错了。”
“你错在哪里?”
“不应该在你没有换气的时候继续亲你。”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靳斯年怎么可能让凌珊就这样回家,他温柔地去舔凌珊的眼泪,小声道歉,就像凌珊最开始对他做的那样。
即使两个人已经是这样的状态,凌珊好像也没有细想为什么,为什么青梅竹马会亲吻,会拥抱,会流泪,会恳求其中一方“不要走”、“不要离开”。
好像只要是她和靳斯年之间发生的事,不需要想清楚,一定是合理且正常的。
“好吧,你认错就好。”
她心软地原谅了靳斯年,绕过他后颈去抱他,顺便偷偷把手上的东西擦在了他睡衣后背上。
靳斯年又开始不安分地亲她的耳朵,抱她抱得更紧了。
凌珊的腿间滑腻不堪,随着他的亲吻一缩一缩,像是要寻找热源一样挺腰,碰到了他仍旧硬挺着的那根鸡巴。
“太烫了……”
她再次小声嘟囔,抱怨靳斯年明明皮肤总是凉凉的,那团东西却那么烫。
靳斯年手臂青筋绷起,在凌珊无意识的挺腰蹭弄之间有点遭罪。
他不想再吓到凌珊,只能两手作拳状,用指甲死死嵌住自己的手掌心。
“唔……小珊……”
他膝盖往前一步,看上去不经意和凌珊下身又贴近了些。
“嗯?”
凌珊甚至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轻轻晃着的腰,看上去又清纯又浪荡。
“怎么这样掐自己的手。”
靳斯年满脑子都是说不出的低俗想法,而凌珊却全然不知,只是捧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妥帖地把自己的手放进他手掌心。
“拉小提琴的手很珍贵,要好好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