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升的眼中也逐渐出现了粉色,原本缠在四肢根部的绸缎开始向着裆部集中,交错着织成绸网,轻柔兜住已经胀的不像话的蛋袋,随后便是一阵轻颤,响起丝绸迅速摩擦的声音,旬升瞬间便感觉到蛋袋又被覆盖一层,却不感厚实丝绸带来的重量,反而好似整个下半身都垫在了云朵之上,而那云朵甚至还在缓缓流动。
旬升那被层叠绸缎封死的嘴巴里发出几声哼唧,织娘搂着旬升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床上,脸上的笑容逐渐不怀好意,羽衣开始飘离原本遮住乳头的位置,竟开始拨弄起那些缠住旬升四肢的绸带,本来旬升的四肢便好似提线木偶一般,羽衣的这几番拨动让这种感觉进一步加深了,那飘带好似真的具有极高的灵性,仿佛一双灵巧的手弹动琵琶上的琴弦,让旬升从四肢上传入脊背的快感进一步加重,惹得肉棒乱抖,好几次差点被织娘的阴唇吸住龟头,却又好似故意错开那般脱离开来。
“呜呜呜……”这种只能蹭蹭进不去的感觉让旬升十分难忍,皱褶眉头想挺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一直感觉只要挺腰就会获得无上的快乐,便也这般期待着,只是不懂为什么从刚才起一直很主动的织娘突然变得这么磨蹭。
“这才对嘛……不过道长猴急的样子怎么可爱呢。”织娘摸着旬升的脸道,绸缎再度拉起旬升的双手,一左一右啪的两声,雪白乳肉的抖动好似浪涌,双手紧紧地抓在了织娘的胸部两侧,绸带拉扯着十指缓缓揉搓。
“很软吧……再用力点也没关系的哦……”织娘说着缓缓躺倒在床上——
“咕哧——”
姿势变换让旬升的体位一下子往前了几寸,脑袋一下子陷在了织娘的乳沟之中,与其一同前进的还有那已经被穴口吸住的龟头,几乎是在挤进蜜壶的瞬间便从缝隙中喷洒出大量蜜液,肉棒在持续的钻探中与湿润肉壁紧密贴合却仍持续前进之中发出了粘腻的水声,只是进去一点点距离便感觉到好似陷入了沼泽之中,进不去,更出不来。
若是阳物上没有织娘那件丝绸胸衣的保护,怕是连门都进不去,织娘的肉体对于旬升这种修为平平无奇的修仙者来说是完全没有办法攻破的,哪怕是她最薄弱的地方。
然而攻进去了,也不代表万事大吉了,旬升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每天早上都会竖起来的东西如此强烈的存在感,肉壁的不停蠕动让肉棒得以继续深入,完全失控的快感灌输让旬升本能地想要收腰抽出阳物,但偏偏这种时候那胸衣便裹的异常的紧,仿佛惩罚般让射精生生止住,而揉弄蛋袋的朱红丝绸却还在保持原有节奏仿佛流动般摩擦着表皮,持续带来仿佛触电般的酥麻感。
而旬升的反应基本上都体现在了双手上,虽十指依旧被绸带缠着,控制却不似刚刚那般强硬了,每一次的尝试拔出被裹紧时双手抓握乳房的力度就会变大,不过依旧是给织娘徒增快感,换来的只能是更加舒适且失控的潮吹。
但其实旬升起伏的幅度不是很明显,看起来就像是他趴在织娘身上疯狂颤抖一样,有些滑稽。
所以肉棒很快便隐没于蜜壶之中,那肉穴若想要再吞,也没了办法,织娘按住旬升的后脑轻轻抚摸着,修长的五指插入发间,不由自主地宫门大开,任由那渗过胸衣的精液进入花芯。
饶是她这般从容也轻哼起来。
旬升紧张地双眼紧闭,射精射到小声呜呜,但就连这点声音也因为脑袋被夹在乳沟中间变得非常沉闷。
织娘的羽衣轻轻飘着,忽然边缘变得锋利如刀,寒光一闪,从四周伸来控制旬升的绸带被应声尽数切断,而那羽衣却又在下一瞬恢复回原本的柔软。
而没了绸带吊缚的旬升陷得更深了,两人在床上滚了两圈,躺到了床中心,这回已经变成旬升在下,织娘在上了。
织娘缓缓直起腰,但胸部却好似吸住了旬升的双手那般,即便已经没了绸带的控制,旬升依旧没有将手从她的胸口拿开,织娘看向被坐在身下发抖的旬升,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那笑容始终不变。
织娘右手一挥,床榻周围的纱幔陆续落下,将那床榻罩的朦胧,然后就在下一刻烛火尽数熄灭,黑暗中只剩下织娘的那羽衣还在散发着微弱的霞光,仿佛夜空中的那条触手可及的银河,随后那银河便已经到了眼前,随着一阵吱吱的丝绸收紧声,旬升的双眼被羽衣覆盖,但那飘带就好似会随时生长一般,缠绕了旬升的脑袋好几圈,余出的两端都没有一点缩短,反而开始沿着旬升脖子开始一路往下缠绕,随后游走上肩膀,螺旋着一圈圈缠住双手,分缠五指,再缠回到肩膀处将躯干也如此包裹起来,一路缠绕了脚趾尖,直至将旬升的全身轮廓都勾勒出来才作罢。
织娘轻轻扭动腰肢,旬升也不知道是被刺激的太厉害了还是织娘夹的太紧,腰身竟然整个弓了起来,随着织娘的动作起伏,羽衣遮住了视线,却放大了旬升的感官,每一寸被羽衣滑过覆盖的肌肤的感觉都无比清晰,也变得敏感数倍,全身都陷入了柔滑丝绸的紧缚,那羽衣虽轻盈,却也没有想象中将旬升整个身体托起的感觉,反而是好像是丝绸的重量压在了全身,若真要类比,那可能和旬升以前潜进水里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这次围绕他的是丝绸。
“这是困了么?现在还不可以困噢~”织娘似乎是察觉到了旬升濒临崩溃的意识,半眯着眼轻笑道。
羽衣操纵着旬升的双手朝着织娘的乳头捏去,织娘却也是低估了此时被玩弄乳头带来的快感,旬升的手碰到勃起许久的乳头时织娘的表情也扭曲了一瞬。
“哈啊~嗯——”织娘的叫声中对她此时的淫乱毫不掩饰,她抬起头时身体仍在微微颤动着,额头冒出细汗,小腹突然的收紧让刚刚射完还在挣扎冷却的肉棒被迫射出更多,与此同时房间里回荡着极大量丝绸摩擦的声音,若是旬升还能看见,定然会被此时织娘身后冒出的无数绸缎吓到,在那些绸缎之间还有八只细长的巨大蜘蛛腿摇动着,拨弄射出的丝绸,将其一条条搭在房间各个角落,就好似正在捕猎的野生蜘蛛一般。
织娘的眼睛再睁开时又变回了浓重的粉色,口中莫名出现了两颗之前没有出现过的尖牙,此刻的她即便一动不动,射精都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旬升安静地被包裹在羽衣之中,双手仍在揉捏着她的乳头。
织娘伸手摸向交合处,漏出了些许蜜液与精液混合的白浊,指尖稍微蘸了一点,她媚眼如丝地将指头含进唇中细细品尝,随后低头对着旬升的那张被绸缎覆盖了好几层的脸轻轻吹出一股粉色的甜香气息。
这股带有浓厚情欲的气息的作用立竿见影,旬升的肉棒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膨胀了一圈,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吼声,织娘微笑着看着旬升在身下挣扎的模样,忽然身体软了下来,而旬升则好似突然天神下凡一般雄起了,抓着织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身后的绸缎被强行拉扯,躺倒时瞬间形成了一个绸缎大球,将两人完全包裹在里面。
不过旬升看上去勇猛,实际上也无法摆脱羽衣的覆盖,连胸衣和腰带的束缚也无法挣脱,他却也强硬地在织娘的胸间拱了又拱,下身开始迅速抽插,而在那朱红丝绸的包覆滋养下,蛋袋中的精液好似无穷无尽。
织娘放声大笑,她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有这么快乐过了,抚摸着旬升的后背道:“道长莫急~妾身又不会飞了去,今夜还长着呢~”这看似让旬升不要那么急的话语,却又是引燃性欲的导火索,淫毒作用下,说什么都只能是火上浇油,旬升时而高频抽插,时而大开大合,带出大量两人的体液混合物,漏到床上又被丝绸吸收。
睡梦中的旬译眉头皱了皱,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只是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噗啪——噗啪——咕噜噜呲呲——
时而抽动,如同海浪打在礁石上的声音,时而喷洒注入,织娘的花芯好似一个无底洞,无论注入了多少精液,依旧是那般渴求,每次肉棒顶进去都会将龟头牢牢吸住,直到旬升奋力抽腰才有一点机会将肉棒从此处抽离,若再看那胸衣,只消一息便被浸湿,但下一瞬又会恢复干爽,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微微收紧,与那蜜壶的吸取接连不断,旬升陷入在情欲的恍惚之中,时而挺直腰身抽插时而又像个婴儿一样在织娘怀中乱拱,忽然包覆胸口的羽衣松开两处小小间隙。
织娘的乳头被旬升捏着没有松手,那自然也不能缺了旬升那份,不过织娘此时双手正搂着旬升,时而捏一下他的屁股,不舍得松手,于是……
滋——
旬升的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叫声,他的两个乳头被尚带着体温的白色丝线缠住,随着织娘在身后的蜘蛛腿若隐若现的摆动,他的乳头被从各个方向拉扯了好几番,旬升的脑袋嗡嗡的,意识好似陷入了漩涡之中,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全世界便好似只剩下自己的肉棒和织娘诱人的胴体了。
也不知这疯狂的交媾持续了多久,织娘微微伸了个懒腰,一把将旬升搂进怀中,任由他继续抽插。
直至熟悉的鸡鸣传来,旬升仍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不仅分不清方向,也分不清自己被榨出了多少,他只知道他浑身麻木,想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绸缎强行拉扯,仿佛惩罚他的挣扎一般将肉棒深深插入织娘的蜜壶中不允许抽出半分,直至五六次潮吹后一点力气都没了,才会略微松开。
织娘睁开眼,看着连续一整晚都在抽插现在已经意识涣散的旬升,不知是有些心疼还是觉得累了,手一翻,掌心已经多了一颗雪白的丹药,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飞升者用来祈求羽衣的贡品了,她只记得这颗丹药当时那人吹的神乎其神,活死人肉白骨,当时的她能明显感觉到丹中含韵,来头定然不浅,只是能不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厉害,反正织娘自己不需要,那就给这个被自己折磨了一晚上的小孩试试吧,反正不会吃死人。
羽衣将旬升的肉棒从织娘体内抽出,看着那裹了阴茎一晚上的胸衣,此刻已经浸满了精液,甚至都吸收不下了,织娘差点没忍住再把肉棒塞回去,不过看旬升那可怜样还是忍住了,笑嘻嘻地亲了旬升一口,手一挥,那羽衣便将旬升以躺姿重新拉回床上,那不知长度几何的羽衣终于是舒展开来,露出了层层包裹下有些泛红的肌肤,而那羽衣则回到了织娘的手边,仿佛变为了寻常女子的披帛,只是在这副身躯上又不是那么寻常。
胸衣飘回到织娘的胸前,不紧不慢地托起她的那沉甸甸的双乳,发出粘腻的水声,接着上面的精液便以惊人的速度消失了,织娘轻哼一声,香舌扫唇,一副品尝到了绝世美味的表情。
然而羽衣虽然离开了旬升的身体,却不代表旬升完全自由了,床边的衣柜砰的一声打开了门,一条长裙从里面飞出,竟然包含了穿上身时所带有的所有衣物,跟在那长裙后面的还带着不少贴身衣物,在微光下依旧流光溢彩,迅速盖在了旬升身上,旬升的四肢在羽衣离开时便被这些衣物缠住,他的身体此刻已经敏感到哪怕只是这种程度对手腕脚腕的束缚,肉棒都会像涌泉一般漏出许多前液与精液,沿着竖直的肉棒流下。